“得嘞。謝謝劉姐。”釦子高興地應諾一聲,啪嗒結束通話了電話。

“呂隊,這……”劉赫馬上湊上前來,“咱們是不是要採取行動啊?”

“是要採取行動,我和徐諾各帶一隊警員監控蔣琴,可昕和子玉去排查這個叫釦子的人,信遠,交給你一個艱鉅的任務,給我看住了劉赫,不許他出任務,連上廁所都要給我跟著。”

“啊!”劉赫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為什麼不帶我?”

“你傷好才多久,這次去說不定會有打鬥,沒人有功夫照顧你!”呂聰毫不客氣地說。

“靠,我用誰照顧,我……”劉赫這下是真的炸毛了,急得話都說不清楚。

“行了,呂聰也是為了你好,畢竟頭上受傷不是小事,還是多休息一段日子吧。”徐諾見呂聰不吭聲,只好自己抬手拍拍劉赫的肩膀,做起安慰工作,“你如果去,大家說不定反倒放不開手腳,都想護著你才容易出事兒不是。”

說罷給李可昕遞了個眼色,意思是歸你安慰了,便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發呆。沒多久,檢驗科的頭髮報告送來,李可昕舉著報告看了半天說:“在淋浴噴頭上的頭髮跟上次我身上粘回來的一樣。下水道里的頭髮,跟何香的樣本一樣。咦,我粘回來的頭髮,如果不是何香的,也不可能是我自己的,那、那就只能是蔣琴的……”

“哎呀,這麼說蔣琴和劉松也有一腿啊?”劉赫一拍椅子扶手說。

“什麼一腿兩腿的,難聽死了。”李可昕皺著眉頭嘟囔,但還是若有所思地說:“何香說她被拍下很多照片,但是我和劉赫把他家翻了個底兒朝天,並沒有發現,也沒有發現過蔣琴的照片,這其中大有蹊蹺啊!”

“等抓住蔣琴的尾巴,不就都清楚了。”呂聰此時越接近案子末尾,越發冷靜起來,起身道,“我去安排今晚的監控,你們都下班吧。”

徐諾這才抬眼去看時間,一看嚇了一跳,都這麼晚了,趕緊打電話給時文軒,讓他帶著客人先去料理店,自己也顧不得換衣服拾掇。在衛生間匆匆攏了攏頭髮,撲了點兒粉底就朝約好的地方趕去。

料理點的環境還是一如既往的優雅,後院依舊清淨,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二樓房間門口,才停下來長長地呼了口氣,穩定一下氣息。

屋內聽到聲音探身過來開門,徐諾剛掛起一個笑容,就被時文軒一把拉進房間介紹道:“韓叔,這就是我女朋友徐諾。”

“韓叔您好。”見時文軒是用這種關係介紹,徐諾也就隨著他叫了一聲韓叔。

“恩,好!”被稱作韓叔的正是w市中心醫院腫瘤科主任韓永。“你小子眼光不錯,一看就是個好姑娘。”

三個人說說笑笑時間過得飛快,待到酒足飯飽賓主盡歡的時候,時文軒才把話轉到了正題:“韓叔,其實這次請你出來,是小諾有點事兒讓你幫忙。”

“哦,什麼事啊?”韓永滿臉堆笑地說。

“能先問問,腦外科的主管醫生蘇陽,你對他的印象是什麼?”

“蘇陽啊?”韓永皺皺眉,“專業知識紮實,業務水平拔尖兒,大膽接受和啟用新技術,就是人有些過於沉悶,怎麼好好的問起他?”

徐諾忙從包裡拿出之前時文軒幫她挑好的病例遞給韓永:“韓叔,你幫我看看這些病例有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韓永接過一摞病歷翻看,越看眉心皺的越緊,前兩份還是慢慢地翻看,到後幾本直翻得紙張嘩嘩作響,半晌才沉著臉猶豫地說:“其實腦腫瘤這個病,實在是有很多說不好的地方,所以……”

“韓叔,我明白,我只是想讓你從專業角度分析一下,這些人有沒有可能是被殺害?”徐諾緊盯著他的眼睛不放。

韓永竟然生生地打了個激靈,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