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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大堆說出來,眾人全都被驚呆了,這老太太好大的手筆,不料蔣琴卻還沒說完,繼續說道:“婆婆留下遺言,以後孫子孫女,不管是哪個考上大學、研究生或者博士,只要能憑自己的本事讀書,都由她出學費。當然現在婆婆不在了,不過這是婆婆的遺願,我今天也當著兩位警官的面兒保證,這筆錢由我和天書應下了。”

張南豪捧著房產證、存摺和首飾,手都在抖,良久才說出話來:“弟妹,這、這禮太大了。”

蔣琴聽到他這聲弟妹,眼睛一亮,笑著說:“大哥,這是婆婆留給你們的東西,你們就別推脫什麼了,免得涼了婆婆的一片心。”

忙活了一上午回到辦公室,徐諾推門進屋的時候忍不住抱怨道:“這個蔣琴真是會說話。一上午就光聽著她說了。”

“呂隊、徐隊,你們總算回來了。”劉子玉一腦門子汗地跑過來,小聲說:“副局在這兒等了半天了。”

一見他二人進了會議室,雲小靈的招牌大嗓門響起:“你們忙活了半天,怎麼一個人都沒抓回來?”

呂聰頓時覺得一腦門的黑線,合著這位副局覺得人抓回來的越多越好,但是嘴上還是解釋道:“副局,這個案子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證據指向某一個嫌疑人,我們不能隨便抓人的。”

“把相關的嫌疑人都抓回來,挨個審,再嚇唬嚇唬。就肯定有人招的。”雲小靈大手一揮,滿不在乎地說。

“副局,現在可不比以前,別說這百姓的法律意識都強了許多,光是這無孔不入的媒體就讓人吃不消。現在很多人,無理還要攪上三分,這外面要是有什麼負面的評論,豈不是給您臉上抹黑嘛!而且局裡本來就有些不太好聽的閒話,萬一再鬧的不好收拾,丟的也不僅僅是您的臉面不是。”徐諾見呂聰碰了釘子,便換了個方法勸說。

“我不怕什麼臉面不臉面,只要能把壞人抓住,比什麼都強……”徐諾還沒說完雲小靈就急著搶話,但是聽了她後半截的話,馬上又轉了口風道,“恩,還是小徐想得周到,你們也都不是新人,集體功也拿了不少,在整個北方地區都是赫赫有名的,我沒調來以前在鎮上,可是經常讓那群小兔崽子跟你們好好學習,現在你們負責辦案,我還能有什麼不放心的,那你們忙著,我還有別的事。”雲小靈說完就起身急匆匆地走了。

劉赫不禁挑起大拇哥誇道:“徐隊出馬果然不同凡響!”

“行了,你就別拍馬屁了,反正都在會議室了,咱們也開個小的碰頭會,交流一下案情吧。”徐諾用目光徵求了呂聰的意見後說。

李可昕風風火火地推門進來:“徐隊,我找到那個開補票單的列車員了,張南傑是在離w市還有兩小時車程的時候才補票,大概是剛過了梅河口不久的地方,列車員說她記得很清楚,她當時還想,這老爺子真實在,如果換做別人。肯定不會從蘇州開始補起,直接從大連補票,能省下一百多塊錢呢。”

“說不定他就是從梅河口上車,然後故意從蘇州開始補票,藉以做自己的不在場證明呢?”徐諾笑著說。

“呀!徐隊,你真是太聰明瞭,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李可昕一拍腦門,“這麼說來,他是殺了人以後,坐車去梅河口住下,然後等我們通知他過來的時候,擠上蘇州到w市的火車?”

“恩,我覺得很有可能,所以早晨我一看到補票單,就覺得有些懷疑,才叫你去車站查個清楚的。”徐諾皺著眉頭說,“我總覺得那個張南傑說話有些不太實在,就算他當初年紀小,但是他基本是跟張南豪相依為命長大的,張南豪那麼恨史老太太,不可能不對弟弟造成影響,但是他卻一副沒放在心上的樣子,言語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