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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笨不笨啊,他不能約,他老婆可以啊!”劉赫無意識地用手背摩挲著下巴說,“別看他這個人五大三粗的,老婆長得可跟朵小百合花似的,真是不般配。”

“哼,跟他不般配,難道跟你般配。”李可昕從鼻子裡冷哼一聲。

“才不呢,我可不喜歡那種嬌滴滴的百合,我喜歡帶刺兒的小玫瑰花!”劉赫趕緊湊過來討好。

“哼!”這一聲就不是剛才的語氣,而是帶著一股子嬌嗔的味道。

只見那幾人這麼會兒的功夫已經吃飽喝足準備撤退。劉赫忙上前去攔住落在最後付錢的黑臉漢子問:“曹偉是嗎?”

“恩,你是?”曹偉露出疑惑的神情。

“我是警察,想找你聊聊。”劉赫撩開衣襟,露出腰間的警徽。

曹偉沒有絲毫慌亂,反倒是一種理應如此的表情,回頭衝那幾個人招呼說:“我碰見熟人兒了,你們先走吧!”他坐下後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總算是肯管了,劉松實在是太不像話了,md實在太欺負人!”

他帶有濃重的河北口音,說著竟蹭了下鼻子,聲音也有些哽咽:“欺負我們鄉下人沒見識。我和我老婆報警你們也不管,這下終於老天開眼了。”

劉赫和李可昕對視一眼,都很驚訝,李可昕推過幾張面巾紙給他,猶豫了一下問:“你是不是給劉松打過威脅電話。”

曹偉拿過面巾紙大聲擤擤鼻涕,順手往地上一扔才說:“我那不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嘛,他總是找我老婆的麻煩,害我老婆天天吃不下睡不好的,人都瘦了好幾圈兒。”

“那你昨天中午在哪兒?”劉赫問。

“昨天中午?”曹偉想都不想地說,“在這兒吃麵,然後回棚子睡覺,起來接著幹活唄。”

“有誰能證明?”

“證明?跟我一起幹活的都能證明。”說到這兒,他就算在沒見識也覺得是出了事兒,疑惑地問,“咋了,警官,那劉松出啥事兒了?”

“劉松昨天中午死了!”

“啊?啥?死了?”曹偉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嚇得身子後仰,咣噹一聲摔倒在地,又骨碌翻起來,跪坐在地上驚慌失措地說,“我、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對了,我、我有證明人,好多人能證明我昨天中午在窩棚睡覺呢!”

“那你老婆昨天中午在哪兒?”劉赫追問。

“我、我老婆?”曹偉的手在油膩的地面上劃拉,似乎能幫助思考一樣。

店主聽到外面的聲音,探頭出來想看個究竟,見到這副場景可能還以為是什麼債主逼債,嚇得又把頭縮回去沒有出聲。

“我老婆,在家吧!我也不知道呢!”曹偉似乎覺得事情太過嚴重,一疊聲地說,“我老婆連個蟲子都不敢殺,更不要說是人了,要不是劉松那個王八蛋,藉著幫我打官司的時候強、強上了我老婆,還拍了啥沒穿衣服的照片,然後就總叫我老婆去陪他,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打電話嚇唬他。我們不是想犯法,我們去報警了,但是,警察說我們沒有證據,不給那個啥,所以我才打電話嚇唬他,電視上不都眼,幹壞事的人心裡有鬼,一嚇唬就不敢再幹了嘛!”

看著在地上癱做一團的曹偉,李可昕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同情他還是鄙夷他,雖然身為警察,但是她內心深處似乎還是覺得,也許曹偉能夠挺身而出捅死劉松,她反倒能更加敬佩他一些。

“別弄出那副沒出息的樣子,起來帶我們去你家,找你老婆!”劉赫拉長著臉用腳尖兒踢踢曹偉的腿,隨後轉身小聲地說,“孬種,連老婆都護不住,要我早去捅了那丫的!”

李可昕忽然笑得滿面春風,揚手扔下二十塊錢說:“老闆不用找了。”破天荒地主動伸手挽住了劉赫的手臂,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