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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一時半會還真想不出法子破解,或許要著落在那劫數之上吧。破繭成蝶,鳳凰涅槃,劫數往往會成為一個契機。”老僧面色凝重道:“若是能夠突破劫數,施主將行五十年大運,富貴無邊!”

靠,哥就一年壽命了,還行五十年大運……這些算命的啊,還有沒有點職業道德?

“大師果然神奇,什麼都算到了。”陳可逸笑道:“只有一件事沒算到。”

“什麼事?”

陳可逸攤攤手:“我與佛有緣,但是今天沒帶錢。”

“施主你還是心不誠。也罷,萬物皆是造化,冥冥中有定數。”老僧雙手合十:“施主,好自為之。”

“多謝大師指點,若是哪天得了領悟,一定會來拜會大師。”陳可逸忍著笑,故作認真地說了一句,轉身便離開了。

沈薇薇等人立即跟了上去,目睹了這樣的場面,從今天起,算命對他們而言,是免疫了。

看著陳可逸的背影出了大殿,三痴和尚鄙夷地嘀咕了一句:“低素質客戶,真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這算什麼?為師我當年行走江湖的時候,什麼事沒見過?那些翻雲覆雨的大人物,不也有好幾個被為師的三寸不爛之舌,說的團團轉麼?”老僧回憶了一下崢嶸歲月,有一絲惆悵:“哎,時代變了,人心浮躁了,只問結果不計過程,不看羅盤不解八字,直接就問財問姻緣,為師這滿腹的墨水反倒不好施展了。”

哎,沒辦法,現在的騙子越來越多,傻子明顯不夠用。

“那是他們太淺薄,怎麼能領會師父那不勝寒的高度?”三痴和尚的馬屁,拍的恰到好處:“其實那傢伙還是被師父嚇了一大跳,薑還是老的辣。”

老僧難得地露出一絲笑容:“那是自然,好好跟為師學學,你的路還長。”

說完,老僧轉身出了殿。

迎著朝陽的光芒,遠遠眺望著陳可逸幾人下山的背影,老僧搖了搖頭,自言自語:“老朽行走江湖幾十年,雖然七分靠騙,總還有三分真本事。今天這籤,也不全是瞎編,這小子的命格著實詭異,老朽真還沒見過……”

下了山,坐上面包車,陳可逸卻發覺沈薇薇開的車,走的並不是回學校的路。

“不會真是要把我綁去賣了吧?”陳可逸說道:“要不就是去城裡瀟灑?先說好,那些亂七八糟的娛樂場所,你們年輕人自己去就好了,老師我不習慣那些場合,就算了吧。”

“嘿嘿,老溼莫裝逼,裝逼被雷劈;老溼莫裝純,裝純被人輪。”一個傢伙賊兮兮地道:“老溼是不是怕在那些場合碰見很多老熟人啊?尤其是戰鬥過的地方。”

“年紀輕輕的,滿腦子汙濁思想。祖國的未來算是毀了,老師我痛心疾首啊。”陳可逸沉痛地說道:“建議沒事的時候多看看《新聞聯播》,接受一下心靈的洗禮。”

“再次鄭重申明,開車的時候,不許大叔說話!”麵包車一個急剎,沈薇薇趴在方向盤上捂著臉,拼命想笑得很淑女,但是做不到。

“或者你們可以多跟向老師交流交流,傳遞下正能量。”

沈薇薇這次捂住了肚子,然後拉開車門,從駕駛座跳了下來,指著坐在陳可逸身邊的牲口說道:“你來開車,我不行了,要出車禍!”

牲口規規矩矩地坐到駕駛員的位置開車去了,沈薇薇伸了一個很優雅的懶腰,絲毫不客氣地擠在陳可逸身邊:“大叔你太壞了,想製造人命案啊?”

人比較多,後座上的空間有點擠。一股少女特有的淡淡清香,縈繞在陳可逸鼻尖,少女的身體挨在陳可逸的胳膊上,還不經意間有點溫潤的觸感。

青春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