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一個28歲的成熟女人。表面上再強勢再冷豔,也抹不去這個現實,一切女人該有的**,她都有。

更何況,按照坊間說法,她這個年紀正是虎狼之年,平日裡防禦太厲害,反而壓抑了她內心最深處的渴望。一旦這層防禦被攻破,只會讓多年來壓抑的所有**一併噴發,更為洶湧。

最關鍵的是,別看她和陳可逸似乎沒什麼真愛的感情,但其實她並不排斥這個男人,這一點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一直堅持認為,自己是迫於家族的壓力才勉強跟陳可逸訂婚的,對他沒什麼感覺。而且之後的日子。也發覺越來越不合適。

但她忽略了一點:作為她如此獨立強勢的女性。如果真的對陳可逸很排斥,怎麼會因為家族的壓力,委屈自己整整六年之久?

說句心裡話,現在分手了。她心裡深處,對陳可逸也並不是覺得完全沒虧欠。今天在這個地方,被他奪走自己最珍貴的第一次,或許也算是對他多年來的補償吧。從此後兩不相欠。各奔東西。

想到這裡,夏冰的心底,最後一層防禦徹底崩潰,緩緩地停止了掙扎,鬆開了緊緊攥著的粉拳,眼神變得越發迷離。

“混蛋,敢欺負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陳可逸做了一個超級深呼吸,感覺到自己全身都在發熱,熱的失去了所有的思想和理智。

右手向後。一把摸在夏冰那迷死人不償命的黑絲長腿上,輕輕一提。引導著那雙長腿伸縮,彎了起來,原本還停留在床外的高跟鞋,踩在了白色的床單上。

這點區別,看似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意義,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整個身體全部到床上,是不一樣的心理暗示。

陳可逸的左手也沒閒著,順著黑絲長腿,一路向上巡梭,那細膩的觸感和摩擦,讓他心跳越來越快,心一橫,摸上了大腿內側,順道探到了黑色蕾絲的邊緣,猛然感覺到了一股洇溼。

眼睛的餘光,已經隱隱看得見中縫,被洇溼的那一片,讓黑色蕾絲的顏色變深了許多,在一片更深的黑色中,微微隆起的地方,已經顯現出凹陷的縫隙。

陳可逸的理智,已經燃燒殆盡,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勾了勾那道讓人心驚動魄的溝壑……

“嗯。”夏冰猛然間發出一聲悶哼,檀口微張,身子再次繃緊。

不知不覺間,兩行清淚順著雙眸流下,但連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因為屈辱,痛苦,還是參雜了快樂,或者別的什麼因素。

總而言之,這是一種很複雜的感受。

“你這個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夏冰臉色漲得通紅,媚眼如絲。最後罵了一句,然後幾乎完全放棄了防禦。

陳可逸的忍耐,已經達到了極限,當即就要揚槍上馬,橫掃千里。

疏忽間,樓上傳來了一聲吉他的絃音,接著又傳來一陣清唱的歌聲:

“每個人心裡一畝,一畝田;

每個人心裡一個,一個夢;

一顆呀一顆種子,

是我心裡的一畝田;

用他來種什麼,用他來種什麼,

種桃種李種春風,

開盡梨花春又來。

那是我心裡一畝一畝田,

那是我心裡一個不醒的夢……”

清脆而悠遠的歌聲,猶如清泉一般,細細流淌,緩緩浸入心田,潤如細無聲。

正處在極限狀態的陳可逸,猛然間一怔:我這是在幹什麼?

我選擇這麼一個桃源,不就是在種心田麼?為什麼要種田,就是為了享受最後的時光。我是一個壽命不到一年的人了。

一意識到這一點,陳可逸豁然清醒,冷汗直下:天啦,我要是真把夏冰給吃下肚去了,可怎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