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太不要臉了,就會欺負人。”冉冬夜這次學乖了,將頭扭向一邊,避免陳可逸再度襲擊。

“我這不是在追求你嘛,你自己說的,男人追女人那麼多手段,要我自己施展。”陳可逸無恥地笑了笑:“現在終於領略到哥的誠意了吧。”

“哼,不想理你。”冉冬夜又羞又氣:“你這人怎麼這樣無恥啊,以前真是看錯你了。”

“現在不就看清了?”陳可逸哈哈大笑:“以後還有的是時間。讓你慢慢看清我的真面目,不過即使你想逃也逃不掉了,進了賊窩,反悔都晚了。”

說著說著,他的雙手開始不老實了,隔著薄薄的衣物,在冉冬夜的玉背上輕輕摩挲……

“壞蛋!”冉冬夜只感覺到羞愧難當,作勢想要掙脫,但全身上下像是被掏空了力氣,根本使不上勁。只能任由陳可逸的一雙魔手在自己的身上游弋。

“手感實在太好了,簡直說得上是冰肌玉膚啊。”陳可逸半眯著眼,極為享受:“這輩子能把這樣一個極品女人搞到手,也算是不虛此生了。”

“壞死了,什麼搞不搞得,說的真難聽。”冉冬夜的臉上,霞飛雙頰,一路紅透到了脖子根。

哎,都怪自己大意。跟這個壞蛋走到這種空曠無人,最適合幽會的地方,沒點防備心理,結果就這麼輕易被這個傢伙得手了。

“我這算是正式追求到手了吧。”過了好一會。陳可逸終於停下了鹹豬手,不無得意地說道。

“壞蛋,得了便宜還賣乖!”冉冬夜白了陳可逸一眼,趕緊整理衣服上的褶皺。有些氣急地回了一句:“人家都讓你這麼欺負了,想換人也沒法換了。”

“廢話,被哥拿下了。還想換人?走遍全世界,都別想找到替補了。”陳可逸有些霸道地說道:“這輩子你都死了那條心吧,別掙扎了,還不如閉上眼睛,張開雙腿好好享受。”

“流氓!”冉冬夜聽得耳根都紅了:以前咋沒看出來,這個傢伙居然這麼大的膽子,什麼話都敢說呢,還要不要節操了?

“哥就是流氓,咋地,你能把我咬了?”陳可逸很拽地回了一句:“不過我這個流氓,還是有原則的,那就是隻對你一個人流氓。”

冉冬夜聞言,心裡沒來由地一暖,旋即又撇著嘴,輕聲哼道:“誰知道你對多少女人耍過流氓了?別的不說,就說你的未婚妻夏小姐,長得那麼性感漂亮,跟你訂婚六年了,你就沒對人耍過流氓?”

“靠,這個還真沒有。”陳可逸說起這個,不知道怎麼的,還覺得挺沒面子的。一個大男人,跟一個絕色女子廝守了六年,居然連一次深入的交流都沒有,說出去那會讓人笑掉大牙的,懷疑他的功能是不是有故障?

說起來,整個社會的輿論觀點就是有些雙重標準。同樣是某項室內運動的處級幹部吧,要是女人,那就是聖女貞德,受人敬仰,同時大大感慨這種女人的不易,簡直是傳統文化美德的繼承人;但要是男人,那可就是貶義詞了,年紀一大把了,居然還是處級幹部,讓人覺得人生都沒趣味了,簡直不是個正常的人,幹嘛不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而情況反過來,如果一個男人處處留情,夜夜笙歌,大家會豎起大拇指,牛叉啊,人生贏家啊,吾輩男人之楷模啊;而要是一個女人,稍微跟幾個不同男人上床,得到的結論就是一片罵聲:尼瑪的,換男人比翻書還快,水性楊花,五行欠艹!

為什麼會有這樣強烈的對比捏?陳可逸對此也進行過觸及靈魂的深入的研究,最終得出了一個很精闢的結論:

“如果把男人比喻成一把鑰匙,女人就是一道鎖。一把鑰匙開一道鎖,那是標準配置。如果一把鑰匙能開很多道鎖,那說明這是一把萬能鑰匙,牛逼閃閃;但要是一道鎖能被很多把鑰匙開啟,那說明什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