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終究是沒有忍住,衝巫行雲說道。

巫行雲看了一眼一號,道:“我做什麼,清楚的很。”

三號搖搖頭,道:“現在美國人應該盯上了,不過這一次,應該是英國人做先鋒,輿論媒體武器裝備,他們是兩手準備。席丹瑞雖然對國內很恭順,卻也不是什麼好鳥,老謀深算的很,你還是早作打算。”

他們正說話著,那邊一個少將叉著腰,嘴裡罵罵咧咧道:“媽了個巴子的,都他**的不知道方向盤扶正啊操”

狠狠地一腳踹在吉普車上,望著這邊,張賁也是看了過去,這裡是曾經廢棄的關閉卡口,這一次的交易,要承擔極大的風險,這個人是臨滄這邊的一個師長,大名王英明,小名熊膽子。外號“熊王爺”,絕對是心黑手辣的猛將。

個子不高,不過身上的肌肉倒是賁張的很,氣勢也是洶洶,扯開了上衣,穿著一條迷彩背心,露著一巴掌寬的護心毛,黑黝黝的胸毛很是嚇人。

一臉的兇相,在家裡就是絡腮鬍子,部隊裡自然是颳了個乾淨。

手按著吉普車,正在那裡罵罵咧咧。

張賁一行人走了過去。

這票人,在這種從底下摸起來的老丘八眼裡,那真是不入眼。

但是張賁是什麼人呢?緬甸東北這塊兒實力最強的軍閥頭子。而且貌似還根正苗紅,老子是越南猛虎張耀祖,爺爺更是當年讓日軍華北司令部蒙羞的華北三飛虎。風雲際會,變的真他孃的快。

生活就是個*子,你嫖了可以不給錢,但她能讓你尖銳溼疣或者梅毒,欲罷不能。

“抽嗎?”

遞過去一支芒市的翡翠煙,這煙本來是一家商戶的,不過被張賁殺了,也就是那次一群做生意的想要玩手段,被南定城的大軍滅的一乾二淨,於是這菸廠就落在了張賁手中,或者說是落在了南定軍集團中。

“抽怎麼不抽不抽是龜兒子”

王英明接過了翡翠煙,啵滋啵滋眯著眼睛,正好一輛解放卡車過去,他大手一攔,然後吼道:“停會兒靠邊”

汽車兵方向盤打了打,後頭的車子繼續過。

王英明一手將後頭的銷子拉開,嘩啦一聲,後護欄蕩下來,王英明將一隻木頭箱子拉了過來,哐噹一聲拖在地上。

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將箱子撬開,裡頭是嶄新的一把半自動步槍。

五六式。

這槍雖然停產了,可不少軍火庫還保留著,槍身油光鋥亮,保養的極好。

喀拉一聲。

王英明將槍拉動。

然後道:“雖然這買賣老子不應該過問,不過,你小子也是清楚的,一分價錢一分貨,這黃瓜條一千四賣給你,可別忘了咱的功勞。”

“帶刺黃瓜一千四,確實划算,下個月十五,我送十車水果兩車香菸兩車燒酒兩車乾貨,怎麼樣?”

張賁看著正在那裡吞雲吐霧的王英明,如是說道。

黃瓜條其實就是小地方的說法,一般很少有人將大槍說成黃瓜條的,也只有像王英明這種配備地炮團高炮團重炮的師長,才有這個底氣,說白了,就是大傢伙見識多了,什麼半自動全自動,你**有老子的榴彈炮給力嗎?炸你母親的都不帶重樣的。

因而黃瓜條其實就是戲謔不屑的說法。

至於說帶刺黃瓜,其實就是說這大槍附送子彈,多少且先不論,其實步槍彈價格不菲,並非是誰都能消費的起的。

瞧著那些武裝份子身上掛著一串兒特厲害,其實也捨不得打,打完了就沒了。

不過張賁自然是不懼的,黃四郎和他湊兩億美金,那真是血拼了。

這邊軍火庫庫存其實很難用出去,演戲也挨不上,能賣出去,其實就是好事。但是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