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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既是醫托又是詐騙分子,利用病人們的絕望進行斂財,不少收入不高的家庭懷著僥倖心理落入他們的陷阱中,這裡面有孤寡老人,單親家庭,殘疾人士等等,本來生活就舉步維艱,再被坑蒙詐騙一番後,自然是雪上加霜。
司徒炎鑫他們三人其實有點兒對此類事情上癮。
每當看到逃脫法律制裁的違法犯罪分子被他們親手了結,心中就有說不出的痛快與慰藉。
他們互相從來沒有嘲笑過對方。
儘管這聽起來很童話,很天真。
壞人倒黴,他們喜聞樂見,可這總比麻木地活著讓他們滿足。
點一根菸,舉杯暢飲,三人在月色下顯得格外舒暢。
“司徒,你什麼時候迴天海?”
廖朝陽半臥在階梯上,手裡端著白馬酒莊的名酒,只管喝,反正是司徒請。
金小六也對這個問題十分在意,目不轉睛地望向司徒炎鑫。
司徒炎鑫臉上掛著迷醉的笑容,淡淡道:“一個星期後,接下來會更忙,估計一兩年內沒什麼機會休息了。”
現階段他們的研究成果是單一的成品,而要延伸向不同產業領域內,則要進行進一步的研發與設計,石墨烯與高階晶片,這兩樣成果大有可為,司徒炎鑫嘴上說一兩年內沒休息時間,實際上,他估計五年內都清閒不下來。
廖朝陽頹然一嘆,說:“唉,你現在給唐信打工,還真兢兢業業。”
司徒炎鑫知道他說的是氣話。
其實他也想一直和兩個兄弟繼續這幾天的“事業”。
只是他的觀念有些改變。
“你還對唐信當年抓你了個現形耿耿於懷?嗨,大男人,胸懷寬廣一些,其實,唐信這個人我覺得還行。”
廖朝陽撓撓頭,撇嘴道:“我對他沒意見,怎麼說呢,我是覺得他好像用一個籠子把你罩住,你現在在業科工作,好似身不由己,少了幾分自在。”
“身不由己?呵呵,你錯了,我其實很享受在業科的工作。”
司徒炎鑫喝口酒抽口煙淡淡笑著。
他享受嗎?
當然!
不過,廖朝陽有句話說得對。
唐信是把他成功留在了業科,但不用籠子,而是用誘餌!
這個誘餌不是金錢,不是唐信送他的20%業科股份。
而是唐信私底下給他的科研資料。
司徒炎鑫正是用唐信給的研究資料,才在不到兩年時間內完成了兩項領先國際水平的研究。
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
唐信手裡有瓷器活。還需要司徒炎鑫這樣的有金剛鑽的人來付諸行動。
當年杜承嘯推薦司徒炎鑫給唐信,在今天,唐信覺得司徒炎鑫跟他很合拍,他需要的就是這樣的人才。
司徒炎鑫也覺得他與唐信在事業上是天作之合,他要什麼,唐信給什麼,有困難。唐信幫他解決,而唐信又從來不過問業科的管理行政等等事項,放權給司徒炎鑫。讓他大展拳腳,現在結果出來了,皆大歡喜。
“你說。唐信知道咱們這幾天乾的事嗎?”
金小六忽而玩味地問道。
司徒炎鑫想了想,搖頭道:“他應該不知道,不是他不能知道,而是他不想知道,或者說,他也沒興趣知道。在這件事上,唐信跟我們的理念截然相反。”
“他難道還認為我們清除社會敗類是錯的?那他幹嘛還打人?他不是該忍著嗎?”
廖朝陽翻了個白眼,他心裡的確還是有些在意當年唐信的態度。
他們是黑暗中的獨行者,三人之外,再無同伴。
可潛意識裡。廖朝陽是希望得到旁人認同,讓外人對他們歌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