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你平時不喜看報,這幾天為何總是手不離報?”李瀟好奇的問道。

張懿嘆了口氣,將報紙放下,對李瀟說道:“美國股市暴跌,震動金融世界,畢竟出現‘多米羅骨牌’效應,衝擊世界股市。不知多因此有多少人一夜之間論為貧民,甚至債務壓身,妻離子散。而我卻趁機在股市大撈!我是不是很壞?”

“呵呵。這些我不懂。不過,那些鬼佬的死活,關我們什麼事兒!老闆能趁機賺錢,那是老闆的本事,那些因為股市賠得血本無歸的,那是他們本事不及。”李瀟瀟了笑,說道。

他不知道張懿在這次股市之中賺了多少,也不知道因為這個,有多少人跳樓。在他看來,既然投資股市這種極具風險的,那就要有心理準備。

賺了應得,死了活該。

股市有風險,投資需謹慎。

“鬼佬的死活,不關我們的事兒。那香港呢?”張懿淡淡的說道。

“香港!”李瀟看向張懿,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林蕭!”張懿沉默了片刻,隨即對外喊道,“訂最近的機票,我們回香港。”

坐在汽車之中的張懿,望著車外香港的街道,分明感覺到了幾分蕭瑟。他沉默不言,心中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老闆,你看。”李瀟有些驚呼的說道。

張懿隨著李瀟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卻見一個身影由高空落下,然後狠狠的摔在地面上,摔了個血肉模糊。

“嘭!”

那摔在地上的一聲悶響,卻摔在了張懿的心中。

“又一個破產尋短見的。哎!”前面開車的史夏嘆了口氣說道。這段時間,他聽到了太多,見到的也不少。

閉上眼睛,深呼了一口氣,張懿淡淡的說道:“走吧!”

“阿懿。”

張懿回到家中,卻見周蕙敏正在陪張德新說話,看到張懿回來,有些吃驚。

張懿這次回來,沒有通知任何人,只是到了機場才給史夏打了電話,讓其來接人。

“嗯!爸!”張懿點了點頭,朝周蕙敏勉強的笑了笑,然後給張德新打了聲招呼,就再沒有說話,然後直接上樓上書房去了。

周蕙敏有些錯愣,看了一眼一樣錯愣的張德新。顯然,他們都看出了張懿情緒有些不對。

“可能是坐飛機有些累了。”張德新安慰周蕙敏道。

周蕙敏自然知曉不會是張懿坐飛機累了,張德新如此說不過是怕自己誤會。

周蕙敏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上樓的張懿,隨即帶著詢問的眼神看向李瀟等人。

“回來的時候,在路上遇到一個跳樓的。”林蕭明白周蕙敏的眼神,隨即解釋道,“在美國的時候,老闆就經常看報。”

周蕙敏一聽,隨即明白了。正要上樓準備安慰一下張懿,卻不想張懿忽然從書房出來,對林蕭說道:“林蕭,幫我約一下霍英冬先生。”

霍家和張懿關係密切,但來往多是霍震宇和霍婷。如今,美國三座國術大樓相繼開業,而霍震宇此時人在英國籌備倫敦的國術大樓,而霍婷此時在美國讀書。

不過,就算兩人在香港,張懿此次也不會約見他們。

霍英冬接到張懿的訊息有些疑惑,不過還是放下了其他事情。此時的張懿,他自然不會把他當成一個年輕後輩了。別說張懿如今的身家超過了他,就算在香港的名望怕也是比他高上不少。

大英帝國的爵士,香港的太平紳士。

“張先生不是在美國麼?沒想到回了香港。接到訊息的時候,我還以為下面人弄錯了。”霍英冬笑了笑,對張懿說道。

“剛回來。”張懿回頭看了看霍英冬,隨即望向窗外街道,接著說道,“回來就感覺香港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