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快起來,像什麼樣子。”晁浩光趕緊拉了拉還趴著的謝菲菲。

“老公,你幹嘛啊。”謝菲菲很不情願的爬起來,嘟嚷道。

晁浩光拉住謝菲菲,衝廖老笑道,“廖老別介意,這丫頭就是這樣,沒有規矩。”

“無妨無妨。”

謝菲菲撅了撅嘴,居然說本小姐沒規矩,哼!等晚上看我怎麼收拾你。

晁浩光親自上茶,然後才拉著謝菲菲離開,將整個空間都留給了木風和廖老,木風這時也明白過來,這人敢情是衝他來的,不過這個老頭兒究竟是什麼人呢,從神態舉止上判斷,應該是身居高位的人。

難道是國家的人?

當然了,木風只是懷疑,並不敢確定,實際上國家有意讓他對南方百商盟動手,找上門來也不是奇怪的事。

“見到你本人,更年輕。”廖老抿了一口茶,笑道。

木風也笑了,氣場不弱,同樣喝了一口茶,說道,“我才不到二十六歲,當然年輕了。”

廖老笑而不語,這人果然和資料上說的差不多,並沒有多少架子,反倒顯得很隨和,處事不驚,不驕不躁,不卑不亢,僅從一個照面就感覺出來了,可是如果真以為這個年輕人是個溫和的人,那就錯了。

“這次我是特地來找你的。”廖老道。

“看出來了。”木風依然很從容,也不著急,更沒有打算問這個老頭兒是什麼身份。

這老頭兒是國家的人,現在又找到了自己,會單純的來看看,這當然不可能,既然找來了,肯定會有什麼事,木風可不是那麼容易吃虧的人,雙方的博弈誰先露出焦急的心態,誰就輸了,輸在起跑線上。

木風的從容淡定讓廖老忍不住暗罵了一聲,這隻小狐狸。

“咳咳咳。”廖老幹咳了兩聲,“你就對老頭兒我不感興趣?”

拍~!

木風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謹慎的看廖老,沒好氣的道,“我說你都六七十了吧,還好那口?我只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更不喜歡老頭兒。”

老廖老臉一抽,大罵一聲,“你這死小子,你再說一遍試試。”

身後幾個保鏢強忍住笑意,他們不知道面前這個年輕人是誰,可能夠讓廖老親自從京都趕來見的人豈會是常人,不過這個年紀比他們還小的年輕人真逗,也看得出來廖老儘管罵了,卻沒有怒氣。

“別生氣,千萬別生氣,你這個年紀容易出事,萬一真出事了,我還得送花錢殯儀館,划不來。”

廖老徹底知道了這小子的混蛋,以前總是從別人的口中得知這小子怎麼怎麼無恥了,今天總算見識到了。

“老子有錢,不用你這小兔崽子費心。”

“真小氣,玩笑都開不起。”木風撇了撇嘴。

“老子就小氣了。”廖老道。

木風擺了擺手,掏出一支菸點上,“ok;ok;你老人家請說吧,來找我這小輩不是喝茶的吧,我這人不喜歡拐彎抹角。”

聞言,廖老暗笑,還是忍不住了,德行。

“咱們也算打過幾次交道了,你小子不到一年的時間,整出的事情越來越大,真是膽大包天。”

“過獎過獎,不過,我們認識嗎,不認識吧,別胡亂的拉關係。”木風聳了聳肩,笑道。

廖老無語,以往見過的人,除了那些老一輩的時不時的開玩笑,不會給他面子,哪一個遇到不是畢恭畢敬的,惟獨這小子,壓根不知道尊敬老人。

“慶南市前副書記郝又東是我的人,雲南省省長也是我廖家的直系,廖媛媛是我的孫女。”說到這個事兒,廖老就一陣咬牙切齒,“你那西方的朋友把我孫女給騙走了,哼!”

木風這才恍然大悟,敢情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