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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這一招可謂是老道得很。一方面,龐涓一直以吳起作為榜樣,渴望出將入相,但讓他來主管內政,不知會鬧出多少偏激事情;另一方面,白圭一向默默無聞,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實幹派,上位以來無不是進行著興修水利、製造武器等重活,如此一人擔任內相最是務實。同時又大大打擊了之前魏國朝堂見風使舵、派系之間明爭暗鬥的歪風邪氣,還在一定程度上,拔高了自己王的地位,何樂而不為呢?
但是偏偏就有個人不高興了,這個人就是公子昂。本來還以為,即使做不到丞相,也可以當個位高權重的大官,沒成想竟是讓他去接任白圭的大司空一職,幹著活最不缺的便是苦活累活,但是一年做到底,幾乎撈不著一點功勞。像白圭這般一介商賈出身,一躍成為大司空,這下又成了內相,也不知王兄是怎麼想的?
公子昂的氣無處可發,突然想到了衛鞅,公叔痤走之前還差點就讓他當成丞相了,一個小小的中庶子,哪點比自己強了?若是讓龐涓挑中,將來說不定還是得爬到自己頭上來。
夜幕降臨了,安邑城內的市集早就收攤了,除了一些秦樓楚館、花街柳巷之外,街上的行人也變得依稀可見。洞香春雖然是個高檔酒肆,但也是乾淨地方,賓客們差不多全都歸去了。
雪歌卻偷偷地跑了出去,來到了東城區的一處小客棧內,照著應玉給出的房號,找到了二樓的一處邊角落裡的房間,敲了幾下門,卻發現都不在。機智的雪歌立刻就猜到了他們的去向,但是公叔痤的墳頭自己根本不知道在哪兒,莫非要白跑一次了?
正當雪歌懷著失望的心情打算回到洞香春休息時,一個歡快而又熟悉的身影閃現了出來,這不是小緋騎嗎?看他這個樣子今天應該是賣了個好價錢吧?
緋騎一看到雪歌,主動上去噓寒問暖:“雪歌姐姐,上次的事都是我太招搖了,你沒事吧。”雪歌看了看他那受傷的左臂,原諒道:“緋騎,如果不是你挺身而出,我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為了這你的左手還受傷了,你作為獵戶,靠的不就是雙手嗎?是得我感謝你才是。”緋騎第一次聽到雪歌這麼誇他,不禁憨厚地笑了。雪歌話鋒一轉,問道:“你時常在城外轉,可知道公叔丞相的墓地在何處?”緋騎笑道:“見過一次,好大的排場,我可以帶你去。”
緋騎的馬停在東門外,因此速度加快了好幾倍。來到衛鞅所在的茅屋,卻見屋內燈火明亮,衛鞅正在挑燈夜讀,但不見應玉他們。衛鞅似乎發現了自己,回頭道:“原來是小妹來了。”雪歌道:“這位是獵戶緋騎,今天多虧他帶的路,要不然我還找不到呢。”“小妹晚上不好好歇息,也想來陪我讀書嗎?”“只是聽說大哥在此守孝,特地過來看看。”
“咦?什麼味道?怪怪的。”緋騎突然亂入了毫無違和感的一句。作為獵手,他的嗅覺一向還是很靈敏的。雪歌環視一週,突然發現有一處著火了,剛想叫衛鞅、緋騎一起打水去澆火,卻發現火勢突然間變大,一根被火點燃的椽木直接掉到了地上,嚇了雪歌一大跳。衛鞅立刻意識到了危險的存在:“快跑!”
不料三人剛跑出茅屋沒幾步,約摸七八個黑衣人將他們包圍了起來,二話不說直接圍攻了上去。衛鞅因為守孝,未佩劍,雪歌就更不用說了,唯有緋騎掏出自己的飛鏢扔了上去,但由於距離太近,根本無法瞄準,都被那些黑衣人躲了過去。衛鞅帶著雪歌左躲右閃,身上的衣服被劃破了好幾處,幸好人沒受傷。
情急之下,突然一支短小精悍的手弩箭射了出來,如此短的距離足以置人於死地。黑衣人們的視線紛紛被轉移,卻見又是一支弩箭射出,直接命中眉心。忽然兩把劍從正面直刺了上來,雪歌清楚地認出了他們便是秦國使臣和應玉。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