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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陳默結這麼個婚他容易麼,別的不說,這幾個月來為了保證陳默同志的空餘時間,好放心大膽沒有後顧之憂的追老婆,他和副隊代他值了多少班?全大隊上下一心,本著絕不出事絕不生事,絕不讓隊長分心的原則,骨頭裝緊熬了這幾個月,好不容易把人娶進門了,臨了臨了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成輝那叫一個怒啊!
一干肇事人等被訓得個個垂頭,膽戰心驚。
曹澈跟著目睹了全過程,感覺分外真切,他顫顫的哀求:“指導員你一定要救我們!”
成輝冷笑,說:“欠收拾,你們隊長最近就是脾氣變好了,一個兩個都反上天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落井下石的勾當成指導員還是不屑為之的,午休時他惴惴的向陳默提了這事兒,語氣當然是很憤慨的,幫著陳默把那群混小子一通怒罵,最後試探著提議,要不然把那群混蛋都罰到操場上去跑五十圈?
陳默卻搖頭說不行,軍事訓練就是軍事訓練,不能拿來當體罰用。
成輝老臉一紅,有點慚愧。
臨近晚飯點兒成輝就開始催陳默先走,怎麼說也是贖罪期,表現好點兒,爭取早日刑滿釋放。陳默思考了一下,又把連排長們的值班表拿出來看了看,打電話把明天能放假的那幾個人都叫了過來,
因為時不時就要值班,陳默的宿舍並沒有退,他招齊了人就領著他們回宿舍,成輝不放心跟著過去看。幾個大小夥子在屋裡一字排開,最慘的莫過於原傑,本來明天是輪不到他休息的,可他不是臉傷了嘛,硬撐著上了一天班,剛剛請了明天的假。
陳默的神色很平靜,看起來無驚無怒,他坐在桌邊視線淡淡的掠過每個人的臉,原傑卻覺得自己的膝蓋已經開始微微打顫。
“事先就知道的,出列!”陳默說。
嘩的一下,所有人往前跨出一步,已經錯了,抵賴更是死罪。
陳默指著牆角一個紙箱子說:“裡面有酒自己去拿,最少一瓶,喝醉為止。”
不……不會吧!
原傑他們徹底傻眼了。
陳默平靜的與之對視,默然無語。
這場對峙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一分鐘之後,認命的混小子們一人分了一瓶二鍋頭開始愁眉苦臉的對瓶吹。
原傑指著自己的豬頭哀告:“隊長,我受傷啦!”
陳默點了點頭說:“一瓶。”
原傑想哭了。
“要菜嗎?”陳默問。
要要……小夥子們眼前一亮。
陳默扔出一包鹽水花生。
原傑淚流滿面。
喝醉為止,就這一個標準。好在空腹冷酒醉得也快,不一會兒就七七八八倒了一地。陳默找了人過來把這些醉漢搬回各自的寢室,反正明天休息,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平復宿醉。
後來,陳默花了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分批逐次嚴謹而圓滿的完成了整個工程,不久之後這一事件在整個支隊傳開,聞者驚心,見者瞠目,從此所有人都知道五隊陳默絕對不喝酒。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只是當時的成輝狂汗之極,心想軍事訓練果然不足以代替懲罰。
那天陳默回去的很早,進門卻看到冷鍋冷灶,家中四壁都是冰涼。陳默在家坐了一會兒,徑直去了人間。
其實蛋糕店過了5點一般就不再做當天的新貨了,只是苗苑不想回家,陪著王朝陽收銀。陳默推門而入,毫不意外的發現這兩人對他態度不佳,陳默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只能站在門邊等著。
苗苑沒忍到十分鐘就敗了,就這麼個黑麵門神在店裡鎮著,她還做不做生意啦!苗苑氣不過,直接讓陳默先回家,陳默有些猶豫的看著她,不知所措。
所有人都告訴他苗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