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選擇。”

說完,轉身就走了。

被邀請來的人緊接著一個離開,關係還算不錯的臨走前會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然而更多的,卻是在經過他身邊時長嘆一口氣立刻趕上前面的王森和君無雙走了。

最後,尚福山像只落水狗一樣孤零零地站在那,滿臉的灰敗之色,樣子看起來著實狼狽。

相比他的狼狽,君無雙這次算是出盡了風頭。

這些在縣裡都是被無數人巴結的名貴們,一個個用試探討好的語氣跟她說話攀關係。君無雙一個個地回著,心裡卻是冷笑著,在這個世上,果然還是用錢說話比較來得給力。

君無雙是坐著王森的車子來的,但是走的時候卻沒有跟著一起上車。王森先行上了車,君無雙卻是敲敲窗戶玻璃示意他搖下玻璃。王森如是做了,君無雙從口袋掏出一張紙遞給對方:“王叔叔,今天謝謝您幫我說話。要是之後還有什麼要找叔叔的,請叔叔一定要幫忙呀。”

王森心領神會地接過紙張,卻沒有仔細看,只是隨意瞟過一眼後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還跟叔叔說什麼客氣話呢。這是我的私人電話,有事的話直接打電話。叔叔幫你解決。”

君無雙笑眯眯地接了,然後隨便找了個藉口先離開了。

等到君無雙離開,王森才將一直壓抑著的那口氣吐了出來。在心情平靜下來後,先是緊張地搖下車窗,然後才小心翼翼地掏出剛才君無雙遞給自己的那張紙看起來。這一次,他的心跳是真的差點停止了。那張紙是張支票,支票上的二十萬數額讓他控制不住地眉開眼笑。只先是幾十萬的車子,緊接著又是二十萬的支票,加起來就是七十萬了。這個孩子,還真是上道,出手如此大方。想起尚福山之前給自己送的禮,零零散散加起來也就是幾萬塊錢而已,幾年下來也不過十來萬,還不如人家一次性送的。這一比較,誰才是真正有心的人,就更不用說了。

王森小心地將支票收起,然後拿起電話撥出個號碼:“安溪鎮的那幾家民辦企業,很多手續還沒辦好,還有產品質量的問題一定要嚴肅把關,絕對不能讓一件不合格商品從我們關口流出去。”掛掉電話後,心情大好地開著新座駕離開。

另一邊,君無雙在跟王森分開之後,一改之前的優雅風,一手插在口袋裡,臉上帶著一抹壞笑,以一副吊兒郎不良少年的樣子隨著人流走上了公交車。上車之後甚至運氣很好地找到了一張靠窗的空位子,坐下之後開始悠閒地就著窗戶看起外面的景色來。

半路上,還給一位年過六旬的老人讓了座,在一片讚揚聲中下了車。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跟她預計的一樣,之前還風光無限的尚家突然猛然走下坡路。生產出來的商品因為過不了質檢全壓在廠裡賣不出去,幾天下來,就有傳出尚家工廠要破產的流言來。

也許是真的有禍不單行這麼回事,就在這關頭,又有人爆出說尚福山的第四任老婆在外地夜會野男人的事。總之,一時間,安靜祥和的安溪鎮,處處充斥著跟尚家有關的八卦。

“夫人。”尚福山此時哪還有那高傲狂妄的氣勢,看著面前氣勢凌人的男人,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夫人,你這次可一定要幫幫我呀。”

他的預感果然是對的,從那次的飯局開始,他們尚家就跟倒了八輩子黴一般處處不順,短短几天的時間,不僅是生意不順利,就連家事,也是傳得沸沸揚揚的。怪不得人人都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尚家雖然是安溪鎮首富,卻並不是唯一的大家族的,比起尚家,還有其他家族的存在。現在,尚家倒黴,他們那些人自然是樂得隔岸觀火,甚至有人開始藉著這個機會打壓尚家的生意。最重要的是,不知道君無雙到底巴結上了什麼人,不僅是那個王局長,連同以前攀上的那些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