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天海和李媛得到訊息也趕來了工坊,他們都氣沖沖的要找錢文海算賬,卻得知錢文海已經走了。

“那混蛋,大不了我和他拼了,打我閨女主意,他媽的。”

李媛見童天海要去和人理論,當即叫住他:“快別鬧騰了,這事再鬧下去就麻煩了,現在人家有證據,證明我們打了人,錢文海的兒子直接躺在醫院裡呢,說是什麼還要找媒體曝光呢。”

“錢文海太惡劣了,他欺人太甚,這事說破天也是他們故意找茬,他要有本事起訴,我就去應訴,就說人是我打的。”童天海拍著胸脯說道,大有視死如歸的意思。

“別嚷嚷了,現在最要緊的是大家好好商量一下,要怎麼對付錢文海,這錢文海手段可多著呢,他要是去告我們,我們不一定鬥得贏。”李媛皺眉:“這混蛋是打定了天明工坊的主意,當初要買下天明工坊不成,現在小靜成了她二叔的接班人,那錢文海必然要把主意打到小靜的身上,還搞出什麼上門提親的么蛾子,現在提親不成故意來栽贓。”

“那丫的混蛋,要是我見到,我直接把他打殘了。”童天海怒氣衝衝,一想到錢佑差點欺負了自家姑娘,火氣越發的大。

“現在要想個辦法怎麼對付他,不可能真的等著他去告我們,然後賠償他錢吧!那種混蛋,別說幾十萬,就是一毛錢也不能給他。”

眾人的表情都很不好,童天海直接蹲在牆角,愁容滿面。

“這事賴我,有什麼我擔著。”童天明出聲,聲音有些沉重。

“是我動的手,如果錢文海要告,就讓他告我,我來承擔這一切。”孟均卓出聲,嚴肅的道。

聽到孟均卓的話,蔣小胖也跟著站起來叫囂道:“打得最狠的是我,和你沒關係,要擔責也是我來,大不了讓他們告,我才不怕呢。”

“事是我引起的,第一個動手的人是我,說破天也是我來擔責。”

“你丫的你就打了一拳,我可是動手又動腳的,怎麼說都是我來才是。”

趙墨見孟均卓和蔣小胖為這事開始理論起來,當即出聲:“你們就不要爭了,這事他們是衝著天明工坊,衝著小靜來的,很明顯那姓錢的目的不是要讓你們賠錢,而是從長遠利益出發。”

趙墨一出聲,眾人望著他,回想錢文海的操作,一細想什麼都瞭然了,錢文海如果要告的話直接就告了,現在還用得著來顯擺秀一番?故意來刺激童天明?

他的目的一直都很明確,想要和天明工坊合作,亦或者直接扼殺萌芽中的天明工坊。

錢文海是個生意人,他做陶的能力有限,但是他急於需要這一切的工藝口碑和噱頭,之前,童天明的手藝在那擺著,童天明對爭名奪利沒興趣,一心鑽研紫陶製作,錢文海才把心思放在童天明身上。

事情有些複雜,這樣茫然總不是辦法,得從長計議。

……

童曉靜一個人坐在工坊裡望著滿屋子的東西出神,她最近正在學習西施壺的製作,原本正在想著能不能融入一些全新的東西進去,讓紫陶更加有生機,誰也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

她沒有心思去做陶,現在只想著要怎麼應付錢文海接下來的一系列操作。

“不用擔心,不要給自己壓力,大家一起想辦法。”

聽到聲音,童曉靜抬眸看到了進來的孟均卓。

他並沒有走。

簡單的一句話,勝過了一切,她的心底莫名感覺到了溫暖。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她出聲,聲音都在顫抖。

“談不上連累。”孟均卓淡笑,直接拉了把椅子坐在了她的身邊:“錢佑那個小子我早就想揍他了,面都沒見幾次,竟然敢對你這樣,我沒把他打殘是輕的。他父親無禮上門提親,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