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談生意上的事情,你別去打攪!”

趙深君拿開她的手,趙夫人卻緊緊扣住,指甲在不自覺用力,但他卻連一個痛苦的神色都沒表露出來。他深深盯著他媽的眼睛,突然道:“我最近得到一些訊息,爸致力於公司海外擴充套件,前年尋求何氏的支援以實力不夠打回來了,但是爸自己約見了海外一家公司合作,先違反了同何氏旗下一家公司的合約,現在海外那家公司卻鬧起糾紛來,趙家被威脅了?”

“你、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她驚訝的瞪大眼,她一直以為兒子在厲害卻還沒達到成為何非魚和丈夫那樣的成就,但偏偏卻很清楚這次的事情,讓她不得不重新正視他起來。

同丈夫合作的那家海外公司是從地下生意起家的,丈夫這些年因為何氏的幫忙也自大起來,想讓趙氏的公司能發展成何家那樣的基業,畢竟何家的大部分生意重心在海外,在海上運輸方面更是龍頭,趙家這些年也漸漸向這個方向靠攏,以至於心越來越大,搶線來都有些不擇手段。更是得罪了一直同海外合作那家公司的對手,對方遷怒過來,現下有了將趙家剔除的心思。

他之所以能知道這件事,是因為他和adonis有合作。將弟弟作為對手的adonis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友善,同他接觸的過程裡,趙深君就知道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冷血,偽善,善於玩弄心計翻臉無情。

他還是個瘋子,在趙深君得到他家族的秘辛之後,更是這麼定義。

他拋下一句話:“我知道了。”然後以趙夫人阻擋也阻擋不了的架勢往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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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訂婚宴

而在書房裡,黃暈的燈光鋪滿了整個桌面,何非魚與趙柯學對立而坐,氣氛相較於沉默。樂文小說|但只有趙柯學一人臉色十分不好看,何非魚甚至給他倒了杯茶,禮數有度,便是趙柯學想挑刺也無法。

他妄想著打出大兒子這張牌,卻一先被何非魚以最早違約給搶走了話語權,無論如何都是趙家不在理,他若在說下去就顯得格外無恥,仗著長輩的身份,傳出去了十分沒臉面。但關係的企業,趙柯學也不想這麼輕易就被打發了。

而何非魚並不是不幫他,前前後後都是何氏在支援趙家,以前先被趙家違約,何氏只是處理違約條款,並沒有法律追究。但是這事商場上畢竟都知曉,即便瞞的再緊,趙家的形象已經受損了,何非魚不輕易答應,也是想讓趙柯學知道什麼是適可而止。

有趙深君夾在他們中間,何非魚到底是有些偏向他的,但她的包容並不是給趙家其他人的。於是才有了現在這一幕,趙柯學挺直了背,他儘量將自己的情況說的十分不好,並且暗自打算只要何家幫把手,讓海外那家公司收手,那比什麼都容易了。

他把這意思透露給她,然而這時候書房門卻被敲響了,還出聲就被人開啟了,趙柯學見到自己兒子,面色已經不知道如何形容了,他強自微笑,心裡埋怨妻子居然沒攔住兒子,這樣子顯然是知道內情了的。

果然趙深君推門而入之後,又極其淡定的將書房門關上,把趙夫人給關在了門外,他還扣了鎖。看見這一幕的何非魚心裡想笑,但面上卻沒表露出來,反應最大的則是趙柯學,他眼睛都瞪圓了:“你把你媽關在外面幹什麼,你多大的人了,書房地方還需要你跟小孩子似的鎖門嗎。”

趙深君隨意回他道:“不是在談趙家的事情嗎,我不能參加嗎。”

他看向何非魚,把趙柯學一晾,尷尬不已。

但趙柯學畢竟是他們的長輩,何非魚不能不講究這個,她對趙深君安撫一笑,讓他坐下來旁聽,然後對有些生氣的趙父道:“深君現在是我的秘書,也會接觸到公司事務,伯父可以看得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