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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非魚見他又要提這個事情,避免走向爭吵還是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原來深君希望我來照看你嗎,好吧,姐姐我十分願意。”她一記微笑,叫趙深君傻眼,炸毛的回道:“誰、誰是姐姐!”

“小時候你可是經常跟在我身後這麼叫的,你那麼喜歡我。”女聲默默稱述。

趙深君徹底像被撩撥的很慘的小狼,咆哮著不承認:“這不可能,我從小就討厭你!”話落,兩個人都怔住了。

“你、你……”他一臉尷尬和煩躁,天生孤傲的性格又讓他把道歉說不出口。

何非魚顯然不願意看他難受,即使剛才聽他說出那句話之後心像被重擊了一樣,她還是裝作沒受影響一樣,不願他自添煩惱,自然的掠過剛才的話。還是徵詢他的意願,問他需要什麼,在他進學校前準備好。

沒有生氣?趙深君猶疑的盯住她的神情許久,發現同以往一樣,不論自己做了什麼說了什麼,好像都不會讓她生自己的氣一樣。趙深君的心莫名放下來,隨後又恢復了常態。看他這樣子,顯然是很平常的事情了,依照二人關係,定然有十多年之深。

哼,比自己大又怎麼樣,顯得自己氣量有多好嗎。這樣的何非魚看在趙深君眼裡就是太裝了,想起好有同自己安利過的詞,外秒純潔如蓮花,內裡心黑如蛇蠍。儼然想到這句話慨括的形容詞會是什麼,但以他最大的惡意,在面對何非魚溫柔笑容的時候還是不敢在舌尖吐出。

可是他的火氣還沒消,今日約了方釋他們提前看一看聞名已久的a大還被何非魚的下屬朝墨跟著,一見到那個比他還要板著臉的男人就想到何非魚對自己的佔有和控制,叫趙深君在方釋他們面前深感沒臉,當下就叫朝墨滾。

不能對何非魚發火,對她底下的貓貓狗狗發火也行。趙深君一直以來都這麼稱呼何非魚身邊的人,因為那些人對何非魚的話唯命是從,從來不反抗,趙深君長大之後就覺得何非魚是以前古代那種封建貴族,養下屬跟養死士和奴才一樣。不過是何家財大氣粗,商界領頭人,不然以何非魚一個女人的身份,哪裡來的那麼高的地位,他為之不屑。

不管趙深君如何以最大的惡意在內心中詆譭何非魚,但他不得不承認,何非魚出生確實好。並且不是普通的商家女子,身份高、容貌好又有財有權,智商還很高,從小到大他也旁觀過這路人對何非魚嫉妒恨不能殺之取代的醜惡目光,可他有些不懂,難道沒人知道表面上溫柔的不得了是個十分寧明美好的女人的何非魚,背地裡卻是個十四歲就強佔了十二歲男孩子的女變態嗎?

十二歲,那可還不能稱之為少年啊。

一絲陰狠的情緒從他眼中劃過,在旁邊的女人發現之前又馬上恢復了原來冷漠不耐的神情。

“在走神嗎。”何非魚輕柔的問,目光中溫柔的愛意像能凝結出水來。

趙深君不過看了一眼,內心生出極大的反感,偏過頭去:“沒有,有什麼話快說,我要上樓上休息!”

何非魚不受他惡劣態度的影響,抓住他的手,不讓他起身:“那怎麼行,深君你還沒用中飯,我也餓了,陪我吃一點吧。好嗎?”她始終不曾對他冷過臉,彷彿他什麼時候看過來,都是笑如暖春般可以包容他所有的一切。

即便他噁心她、兇她、煩她,都是她柔柔的一句:“深君,是我不好,別生氣了。”

於此,養成他越來越冷漠、隨意傷害她的性格。

最終在何非魚多年哄脾氣不好的他的經驗下,讓他答應陪在她身邊一起用飯。廚房的阿姨看見她走進來,想起她剛吃過飯,難道是又餓了?

何非魚叫了她一聲,攔住廚房阿姨要做飯的舉動。笑了笑,溫和道:“陶媽,我來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