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手的武器,配對的文符,即使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也能發揮出強大的威懾力!

陶大智即將進入“連珠箭”的心境中!

紀琮來不及躲避,匆匆忙忙舉起寶劍,將來箭彈飛,自己也被這股巨力擋住前進的衝勁。

陶大智趁機後退跳躍,兩人再次拉開距離。

“神宮才氣,‘奔’!”看到陶大智絲毫不停地射出連珠箭,紀琮不能讓自己成為靶子,身上藍光閃爍,呼叫了神宮內的文符。

嶽恆聽到這個字,耳朵微動,他依稀記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但怎麼思索都想不起來細節。

身體泛藍的紀琮持劍,移動速度竟然不亞於武者,身體靈活性和武技技巧更不像一般的文人,他的第一文符“奔”竟然偏武者技能!

“奔”文符的甲骨文是人下三隻腳(止),文符之力能大大增強人的移動速度,再配合著紀家的疾風決,果然紀家子弟最青睞,也最適合巽位屬性。

紀琮人影晃動,留下一片殘影,短短數丈遠的距離,竟然被他一步跨越。

陶大智心中大駭,他這種主修弓箭的文人最怕近身搏鬥,一旦失去距離優勢,他只能任人宰割。

倉皇拔刀抵擋時,陶大智已經來不及了,那把還未收起來的角弓竟然被紀琮一劍砍斷弓弦,猛力彈起的弓柄將陶大智臉上抽出一條血痕印記,疼地他哇哇大叫,引起圍觀者的鬨堂大笑。

兩丈外,紀琮持劍傲然而立,沒有追擊,也沒有痛下殺手。

強行文鬥到現在已經沒有懸念了,陶大智一手捂著臉,一手舉起來:“我認輸!我認輸!”

嶽恆有些感嘆,這個世界本來就不公平,像紀琮這樣的世家子弟,能透過其他的方式增強實力,彌補缺陷,起跑線本來就比其他人要遠得多,以一級新晉童生的身份力壓中舍的二級學員老生,還能打的別人沒法還手,實力差距不是一點半點。

陶大智一臉怨毒之色,當著那麼多同門的面,他一個二級學員竟然被新晉童生給打敗,簡直是奇恥大辱。

紀驚羽面帶譏諷地說道:“陶大智,你這位置就暫時交給我堂弟保管了,若是這幾天心情好,說不定還會賞賜還你。但這幾天,麻煩你自己去找個無人的下舍暫避風頭吧!”

“紀驚羽,你別做的太過分了!”蕭莫離帶著人怒氣衝衝出現,將陶大智擋在身後,他們同為寒門陣營,此時必須同仇敵愾。

“哈哈哈哈!你說春敬是傳統,那每年府院支援的奪舍競爭就不是傳統了?最容易激勵學子不斷進步的奪舍競爭竟然被你們說成過分,真是天大的笑話,伏羲神靈在上,說不定此刻正笑得打顫哩。輸不起是吧?那也罷,紀琮,咱們走,這中舍最後一排,我還看不上眼!”紀驚羽根本不會顧忌其他人的看法,大笑一陣後,帶著紀琮繼續往靠近陣眼的中間走。

這群勝利者態度囂張,敗者就算有千萬個不願,也只能看著他們離去。

“嶽兄,你怎麼不走?”紀琮剛剛走出幾步,發現嶽恆沒有跟過來,回頭問道。

嶽恆心中苦只有他自己知道,紀琮文武雙修,武技強,文符猛,又有大哥紀驚羽罩著,當然可以力拼老生,一個接一個奪舍打擂臺。

可他體內一個“生”文符,一個“春”文符,他怎麼跟人家老生拼?

難道比誰更能捱揍嗎?

“紀兄,我想我還是算了,你們……”嶽恆眼神有些躲閃,他不想攪合到學院的內部派系爭鬥中,只想安安靜靜儘快進入文人修煉的正道上。

紀驚羽大概猜到了嶽恆的心思,也不阻攔,微笑道:“嶽老弟,還是那句話,誰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報我的名字。如果巽位有兩間相連的房間,我們會為你留一間!”

“多謝紀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