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太過激動,一夜未眠。

今天魏平安感覺自己精神依然很亢奮。

魏平安昨天搬空了整個地下二層大廳,黃金和美元以及槍械都收進了系統空間。

碎木屑和碎石雜物,都趁夜丟進了湖裡。

隱藏的小碼頭,直通前海。

一路行來的機關門,魏平安都研究了一番,暫且關閉。

而一層的那個二十來平的地下室,魏平安打算當做自己的地窖使用。

現在雖然用不著,但以後或許可以用來掩人耳目。

地上,魏平安連夜起了一堵牆,留了木製橫樑的孔洞和釘軌道的側板,用來安裝木門。

下班回來時,院子裡看他的眼神都有說不出來的複雜。

獨門獨戶,意味著跟四合院裡眾人都劃清界限。

過去自己聯合起來排斥魏平安倒還覺不出什麼,現在被魏平安排斥在外,就有種說不出的鬱悶。

或許還有點羨慕嫉妒。

誰不想有個獨門獨院住啊。

還是那句話,魏平安的生活狀態,讓四合院裡這群犯了紅眼病的傢伙覺得,不均了……

板廠衚衕的木匠樊老六,騎著三輪車跟魏平安前後腳進了院子。

“哎,你找誰啊?”

正在侍弄花盆的三大爺抬頭,問道。

“我來找中院的魏平安同志,給他打了扇門……”

瞧著自己回答了就愛答不理的小老頭,樊老六也不再多說,扛著木門徑直去了中院。

這種四合院改造都差不多,他樊老六見多識廣,遇到有鄰里矛盾的太正常了。

習慣成自然。

樂呵呵的,一點也不鬥氣。

“魏同志,門我給送來了……嚯,你這小院可真不賴!”

“謝謝樊老哥了,還得勞煩您搭把手,咱一塊把門給裝上。”

“那指定的,我工具都帶著呢,你不用搭手,我就給你裝完了……”

魏平安站在旁邊,一邊看樊木匠幹活,一邊跟他閒聊著。

對門受教育歸來的賈張氏遠遠的看到這裡,哼了一聲鑽進屋裡。

她現在不敢扎刺,但魏平安這兔崽子明目張膽的裝門砌牆,明擺著就是防自己啊。

這讓她差點氣炸了肺。

等熬過這些時候,再讓你好看。

賈張氏憤憤的嘀咕道。

傻柱這心裡也不痛快。

他住的是主宅,過去那就是這院裡的東家,妥妥的主人,身邊耳房原本是伺候人的下人呆的地方,竟然砌了牆,這是要翻了天啊。

豈不是說咱堂堂軋鋼廠食堂八大員之一,也被當賊一樣防備著?

再加上上次的仇恨積累,這怨恨的心,可就更重了。

後院聾老太太坐在屋裡,雙手撐在柺杖頭上,低眉耷拉眼的,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整個四合院,她也就把何雨柱放在心上,其他人,在她看來都是外人。

“魏平安,魏平安,你的郵裹。”

“來了。”魏平安喊了一聲,跟樊老六道:“樊師傅,你先忙著,我去拿個包裹。”

這年頭郵遞員也是吃香的,如果是小件,或許也就送進來了,畢竟跟魏平安也算熟悉,但今天任務多,這件也挺重,就站在前院垂花門喊了一嗓子。

“謝了啊,劉哥。”

魏平安熟練的遞上一根菸。

郵遞員劉有才樂呵呵的接過。

這種動作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兩人都進行的無比熟悉。

“要不是你這包裹太重,我今天還有十多個件得送,就給你搬進去了……”

拿了魏平安一根帶過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