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紀文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混身跟散了架似的。

動一動就鑽心的疼。

什麼假酒這麼厲害啊!

龍紀文咒罵了一句。

女孩子天生怕疼,哪怕再獨立、再堅強的龍紀文也是如此。

實在是太難受了。

她知道自己這會兒肯定是下不來床。

等意識徹底迴歸身體,感受到身體的蛻變……

龍紀文欲哭無淚。

昨晚難道是喝了一噸假酒嗎?

怎麼就稀裡糊塗能喝醉到斷片了呢。

腦子裡有零星的宣洩的片段。

後來出了酒吧還大喊大叫趕跑了倆想要騷擾自己的臭男人呢。

最後的畫面,就是好像自己摔倒了。

不知道是被撞倒的,還是自己不小心跌倒的。

反正倒在地上了……

之後的印象就是破碎的片段。

痛並快樂著的印記,有一點,但並不全面。

斷斷續續的。

嗯,隱隱還能記得那個男人的模樣。

不算噁心,但越回憶越覺得那個男人非常的無恥卑鄙下流!

“趁人之危的壞蛋。”

龍紀文嘀咕了一句。

出聲時才發覺嗓子又幹又澀。

喝酒之後第二天口乾舌燥,也是醉酒的後遺症。

她艱難的抬起手背,抹了抹嘴角。

酗酒反胃的力氣彷彿都提不起來。

這姑娘只能瞪著大眼珠子,望著酒店房間潔白的屋頂發愣。

俗稱乾瞪眼。

“以後絕對不再在公共場合酗酒了。”

龍紀文暗暗給自己下了個誓言。

一個多小時後。

龍紀文艱難的動了動身子。

從大字型仰躺,變成了蜷縮側臥。

兩條腿蜷縮的動作,讓她差點喊出聲來。

感覺半個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一樣。

疼麻了。

床頭櫃有一杯水。

曾經應該是溫水來著,現在肯定是涼了。

但聊勝於無。

龍紀文都這樣了,還能奢望什麼。

有水潤唇和喉嚨就很好了。

龍紀文就這麼一點點的挪動。

靠著逐漸恢復的體力,從側躺到坐起,再到下床扶著牆去洗漱,沖澡……

等她裹著浴巾重新摔倒在床鋪之上時。

魏平安和黑眼鏡已經下了飛機,入住了酒店。

出門在外,男孩子也要保護好自己。

所以開了個標間,兩個大男人。

互相保護吧。

第二天。

黑眼鏡利用僱傭兵圈子順道接一個去沙漠的任務。

用他的話講,過日子要精打細算。

既然都是進沙漠,走一趟賺兩份錢,何樂不為。

魏平安沒興趣跟著他去見僱主,即便據他說還是個伯爵來著。

索性就去當地最繁華的噴泉廣場散散心。

“嘿,姑娘,你是不是日本人?”

魏平安看到廣場角落有個地攤,攤主是個很漂亮的姑娘。

不由的湊上去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

姑娘性格很開朗,也很好奇。

她就是靜靜坐著,也沒說話,對方怎麼就猜測她是日本人呢?

“因為你長得跟我一個朋友一模一樣,她叫池田晴子……”

“啊?晴子是我姐姐,你認識我姐姐?”

魏平安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