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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還在掙扎著，越是掙扎，浴袍越是掉落下去，柔軟的綢鍛，如絲般滑膩，他受不了，實在受不了，一用力，一下子將她扯過，拋到床上，隨後覆身壓上她。

她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似乎嚇得怔住，睜著大大水小汪汪的眼，怯弱得盯著伏在身上喘著粗氣的男人，黑暗之中，眼眸晶亮得讓人膽怯，卻又有著一絲憐惜的味道。

他心疼極了，雙眼緊緊鎖著她，不敢亂看，只有看到她又急又嚇的臉，才能止了他難以抑制的念頭。

他低喃：“凌菲……是我，是我，你看清了嗎？我是莫黎均……你不要怕，我不傷害你……菲，不要怕，是我……”他一遍遍，望著她的眼，輕聲對著她說著，她沒有動靜，也沒有再掙扎，只是望著她，睜大著眼睛望著他，然後，看到她大大的眼裡，倏然滑下的淚，又急又迅速，一下子滲入髮絲中，再也看不到。

“別怕菲，是我，有我在，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乖，不要怕……”

“黎均……”她終於叫出聲，帶著顫抖，淚更多得流下去，她的手被他緊緊按在枕頭邊，聽到她叫出的那一聲，他終於綻開笑：“是我……菲，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相信我……好嗎？”

她一直緊緊盯著他，然後看到她小心翼翼地點了下頭，他才輕輕鬆開了緊抓著她的手，伸手為她拭去眼角的淚。

“凌菲，我的凌菲……乖……讓我好好愛你……”他輕輕湊近唇，吻在她的額頭之上，然後一點點下來，細細密密，佈滿了整個臉頰，而她也隨著他的吻，身體又一次僵硬起來，他豈能感覺不到，咬著她的耳垂低喃：“親愛的，是我，不要怕，是我……”

她的睡袍早已敞開，露出的半邊美好直讓他呼吸凝滯，他都不敢再開口說話，生怕破壞了這一刻的感覺，而他看到黑暗中，她有絲慌亂的眼神，他的手漸漸伸展開去，與她的另一手交纏，手指相扣，而另一手，卻是緩緩覆上了她的美好。

她一下子戰慄了下，空出來的手瞬間死死抓住他的。他隨即輕吻住她：“別怕，是我……叫我的名字，不要怕……”

“黎均……”她好聽話，眼望著他，然後叫著他，她知道，是他，一直是他，在她的身邊，她不怕，有他陪著，她什麼都不怕。

身體漸漸放鬆起來，而死攥著的手也慢慢鬆開，他一點點吻著她，並不急躁，卻只聽到他粗重的喘息，他手指繞開去，一下子褪下她身上的袍子，而袍子之下，她的美，令人屏息。

“菲，你好美……”

“黎均……黎均……我怕……”感覺到他的手探到她的兩腿之間，她頓時又緊張起來，夾緊了雙腿，眼裡露出恐慌，他卻並不急，低低的聲音，似乎帶著蠱惑：“不怕，是我，我不會傷害你……相信我……菲，讓我愛你……”

“黎均……黎均……我怕……”感覺到他的手探到她的兩腿之間，她頓時又緊張起來，夾緊了雙腿，眼裡露出恐慌，他卻並不急，低低的聲音，似乎帶著蠱惑：“不怕，是我，我不會傷害你……相信我……菲，讓我愛你……”

“黎均……不……”她攥著他的手，對著他搖頭，“我……我好髒……”淚再次傾洩下來，她哽咽，那一段不堪，怎麼能讓人回首？

“傻瓜，怎麼會？在我的心裡，你永遠都是最最完美，最最純潔的……如果硬要說髒，那麼，我也並不只有你一個，我不是也很髒？”他望著她，輕聲說著。

她卻搖著頭：“不，不一樣……”

咖“哪兒不一樣？在我看來，都一樣……菲，不要再亂想……我愛你，永遠只愛你……你愛不愛我？”他問著她，目光專注。

她望了他良久，終是點了下頭：“我也愛你，黎均……”

她終於伸出手去，纏繞住他的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