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冰冰得意的笑。

我倒是早看出於冰冰對肖笑有點意思了,只是肖笑是出了名的花心大蘿蔔,據我統計呀,跟他一起出去吃飯十次,起碼有八次女伴是不一樣的。他還好意思說什麼男人可以*,但不可以下流,說什麼只是因為沒有找到自己的那份真愛,所以才要尋覓。我沒來之前,肖笑一直跟於冰冰開著似真似假的玩笑,逗著人家小姑娘春心蕩漾,我一來,他的矛頭頓時指向了我,害的那段時間於冰冰整著兒把我當情敵看,直到她發現原來我早有男朋友,才馬上對我好得像親姐妹一般。而肖笑呢,玩笑照開,還整天說我跟了康明生那可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我說:城市裡鮮花易找,牛糞難尋,有糞插時直須插,莫待無糞空悲嘆。

我轉移話題的對於冰冰說:“你要我看什麼新聞呀?”

於冰冰指了指電腦說:“你看,某公司女職員集體辭職抗議她們老闆性騷擾。”

肖笑看看總編的辦公室,又看看我跟於冰冰,然後說:“怎麼,你們二個也想辭職?”

我罵了句:“神經。”

這時就聽見總編鬼哭狼嚎的聲音:“沈一嵐。”

我當時心裡就想,這人就不能在背後說別人壞話,他這一叫,準沒好事。

我進去後,心想,先禮後兵,特親熱的說:“王總編,你找我呀。”

王建國一邊用枯黃的手指夾著煙,一邊說:“新上市的一家創偉集團知道不?”

“創偉集團?”很陌生的一個名詞。

王建國一邊用手拍著桌子,一邊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你怎麼就沒一點商業敏感呢?連創偉集團也沒有聽過。他們老闆叫柳什麼然的,你想辦法給他弄份專訪,還要想辦法狠狠的從他身上拉點廣告來。”

柳什麼然?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我雲裡霧裡的回到椅子上才恍然大悟,柳寧然,蘇小紅的老闆,他上次還讓我過二天再找他的,我怎麼就把這事情給忘了,還平白無故挨這個禿頭男人一頓好訓。我看了下時間,快下班了,肚子也餓了,還是先給這個男人打個電話吧,省得明天總編問起來,還要聽他嘮叨。

我給他撥了個電話,說:“還記得我嗎?”

柳寧然疑惑的說:“你是?”

我報了自己的名字。

他還是不曉得我是誰。

我想起他對我說過的恭維話,說什麼:“我見過你的文字,很不錯。”突然有一種挫敗感。

我說:“你答應接受我的採訪。”

柳寧然突然很抱歉的說:“該死,我居然把這件事情忘掉了。”

我說:“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嗎。”雖是問句,聲音裡卻透著一種堅定。懶的跟他繞來繞去。

柳寧然很突然的說:“現在有的。”突然又加了句:“不曉得你有沒有時間,陪我吃頓晚飯?”

我愣了一下,倒是沒有反應過來。

柳寧然在電話裡笑了下:“一個人,不曉得怎麼解決晚餐,一邊吃一邊聊吧,氣氛好點。”

我看了下四周,於冰冰跟肖笑已經收拾東西準備下班,於冰冰還衝著我說:“走不?”我捂著電話說了句:“我還有點事情。”於冰冰衝著我點了點頭說:“那我先走了。”

肖笑在後頭說:“你以為別人都像你,窩在家裡做宅女,人家小嵐嵐是有約會的女人。”我沒好氣的繼續對著話筒裡的柳寧然說:“好的。”反正也不想這麼早回家面對康明生,不如打發時間,順便可以私事公幹。

跟柳寧然約了地方,他點的地方先不說菜好不好吃,但是絕對是出了名的貴。我打量了下自己的行頭,還行,不會太失禮,好歹身上穿的這套裙子還是這季新品,狠心咬牙花了五百大洋買的。服務生友好的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