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惹上貝一銘,就算他這些朋友在省城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可對上貝一銘根本就不夠看,他們在省城的關係也得罪不起貝一銘,更不可能為了他們出頭去得罪貝一銘,所以詹永飛知道自己這次是完了。

他們這類遊走在灰色地帶的人,自然都屁股不乾淨,不犯事,沒人查他們怎麼都無所謂,但一旦犯事,警察真想查他們,有一個算一個誰也好不了。

他們得罪了貝一銘,能不查他們嘛?這還是在山城,貝一銘的地盤,誰也別想好過。

詹永飛清楚,他這些朋友自然也清楚。平時他們可以稱兄道弟,一個比一個講義氣,但可別牽涉到自身的利益。一旦牽涉到,什麼朋友,全都是狗屁,今天他們因為詹永飛的事折了,肯定不會放過他的,詹永飛就算進去了,也絕對好不了。

他現在場子都快悔青了。早知道那人是貝一銘,借給他一百、一千、甚至是一百萬個膽子,他也不敢過去招惹啊。這不是找死嗎?

可這世界上那有後悔藥,詹永飛只能自食這苦果,結婚這種好事,一下變成了壞事。

詹永飛怎麼後悔。以後會怎麼樣。貝一銘自然不會管,也不關心,像他這種一有點錢連自己家鄉的人都想欺辱一翻的人,貝一銘巴不得能少幾個是幾個。

……

詹永飛這些人被帶走了,楊振業一干鎮領導卻沒走,貝一銘都來老鄧的喪事上幫忙,他們不知道也就算了,現在知道了。那能走?紛紛過去掏錢隨個不小的份子,以此討貝一銘的歡心。

但貝一銘卻又被嶽芷伊這些人簇擁進了包房。今天他就是英雄,別說貝一銘那些男同學了,就算是嶽芷伊這女孩都想成為貝一銘這樣的人,太帥了,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在他們看來很棘手的麻煩。

嶽芷伊直接端起一大杯白酒高呼道:“貝大醫生牛逼,今天姐必須跟你一醉方休。”這丫頭一興奮,可全然忘了今天這場合可不是喜宴,而是喪宴。

鄧雨湘到沒怪她,她這閨蜜是個什麼德行她在清楚不過,今天這事也多虧了貝一銘,她不善酒力,嶽芷伊代替她好好敬貝一銘幾杯酒也是應該的。

貝一銘看著自己眼前那一大杯白酒直犯愁,啤酒他還能喝點,但這白酒他是實在不擅長,這麼一大杯下去,醉到不至於,但肯定飄了,今天這場合肯定不止這一杯酒,在來一大杯非得醉了不可。

看貝一銘不端杯,嶽芷伊立刻咋咋呼呼的喊道:“怎麼著不給姐面子是怎麼的?剛才你騙我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那,別廢話,趕緊的,幹了。”說完她一口喝乾。

貝一銘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喝下去,他要是不喝,就嶽芷伊這性子,指不定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貝一銘還不能跟她一般見識,畢竟她是個女孩,他挺大一個老爺們難道要跟個女孩計較?這也太不爺們了。

果然如貝一銘所料,一杯酒下去後沒多久他就感覺有點醉了,但看嶽芷伊等人那架勢,今天是不想讓他走著出去了,為此貝一銘大感頭疼。

秋詩雅看出了貝一銘有了醉意,突然站起來到貝一銘身邊道:“你出來下,我有事跟你說。”

嶽芷伊不幹了,喊道:“有什麼話等會在說,喝酒那。”

秋詩雅知道今天要不把嶽芷伊擺平了,她是別想把貝一銘救出去,於是來到她身邊俯下身紅著臉小聲說了幾句。

嶽芷伊聽後壞笑著看著秋詩雅,伸出手指點點她道:“有姐的風範,既然是這樣你們就先去吧,記得趕緊回來。”

秋詩雅長出一口氣拉著貝一銘就出去了。

出了天府酒家,貝一銘詫異道:“你找我什麼事?”

秋詩雅驚呼道:“什麼事?走啊,難道你還想回去跟嶽芷伊那女酒鬼喝酒?不是我瞧不起你,就你這酒量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