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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謝晶燕很光棍，自己無所謂啊。馬念先沉吟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看兩人都表了態，杜翰文才說著，“可米睿智有個偶像組合二軍計劃，想來應該有所耳聞吧。”

謝晶燕點點頭，“這個我知道。”

“這個我真不知道。”馬念先一臉茫然。

“到底是音樂人。”杜翰文笑了笑表示無所謂，“知道不知道沒關係，這個計劃是跟新力音樂合作，打造全新形式的偶像。”

“新力哥倫比亞啊。”謝晶燕回過勁來，“那是要走西洋音樂路線？”

“我只是說全新模式，並沒有說是什麼路線。”杜翰文擺擺手，“當然，這個不關鍵。新力和可米睿智對這個組合的發展方向，都有各自的建議，最終依然會是以可米睿智為主。而你對臺語電音這個提醒我了，這個模式也可以借鑑，而且如果可以，會相互呼應，一男一女，造成一個電音風潮。”

臺語電音？馬念先並不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因為這個名字自己也有接觸過。糯米糰樂隊做的一部分音樂也做過電音的嘗試，甚至加入過臺語元素。但這個跟偶像組合有關係嗎？嗯，跟謝晶燕有關係嗎？

看謝晶燕也被自己繞的有點糊塗了，杜翰文打了個響指，示意遠處的服務生來結賬，“走，帶你去個地方，我也就不用說了，看了你們就懂了。”

兩人對看一眼，跟著去吧，杜翰文還能把自己兩人賣了不成，又不值錢。

dfn在臺北有個設計中心，杜翰文作為老闆雖然知道有這麼個地方，但從來沒沒來過。一來信任廖小喬，把dfn交給專業的人去處理。二來也著實是對這些東西沒什麼興趣。不過張均甯現在倒是經常來，這姑娘已經不滿足成衣了，會要求定做，定做的多合身。

前臺接待見到杜翰文足足愣了兩秒，剛想問杜翰文有沒有預約，才想起來杜翰文也是dfn老闆啊。問杜翰文需要不需要跟廖小喬通知一下，杜翰文也是樂了，自己要通知她，還用你們麻煩嗎，雞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要煩那位姐姐了。

雖說是不用麻煩，不過半個小時後，廖小喬還是來了，原因很簡單，設計中心還沒有上班。搞藝術創作的跟按時上班的工人畢竟不同，早就完成了今年春季新款設計任務，設計師都放大假去了，十五過了才會回來上班。杜翰文也是失策，不然也不用麻煩廖小喬回來了。

不過廖小喬倒是挺開心的，這也算是杜翰文第一次來，很得意的給杜翰文展示設計中心。

“你不給我配備辦公室嗎？”杜翰文跟著廖小喬，兩人跟著杜翰文，都挺好奇的看著這個不太像是辦公場所，倒像是個大型美術教室的地方。

“在我辦公室有個房間，有床，怎麼樣，當你辦公室如何？”廖小喬說著就笑起來，“開玩笑的啦，你要任職，我就給你配備。”

杜翰文衝兩人聳聳肩，“她就是這麼愛開玩笑。”

逛了圈設計中心，廖小喬才想起來，這貨應該不是來給兩位歌手顯擺自己是老闆的。以自己對這貨的理解，肯定沒安好心，就給杜翰文遞話，“嗯，現在要幹嗎。”

“本來我想著有設計師在，可以迅速剪裁幾個版型出來，這樣會有一個很直觀的感受。”杜翰文指了指設計室一塊的大裁縫案，做服裝的都會有這個地方，不管是賣幾萬塊衣服的，還是幾十塊便宜貨的。聳聳肩，“不過現在看起來似乎是不行了。”

“為什麼不行。”廖小喬拿起縫紉剪，“我也是專業的好嗎。”

“對哦，忘了你是學藝術設計的。”杜翰文笑起來，“不過你確定你學的不是插花或者雕塑什麼的？”

“我選修了服裝設計。”廖小喬白了杜翰文一眼，“趕緊的，晚上還有個家庭聚會，要什麼快給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