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友梅?女魔頭!

汪威倫無聲地冷笑,“竟然發現我提早到臺灣了。”他毫不思索將卡片往垃圾桶一扔。

保鏢訝異汪威倫的舉動,“總裁?”

汪威倫抬眼道:“中午我要去白先生家用餐。”

“是。”保鏢質疑地瞥了眼躺在垃圾桶裡的卡片。

汪威倫隨著保鏢的目光望向垃圾桶裡的卡片,“有人發現我提早到臺灣,想請我吃飯。”他抬頭笑看保鏢臉上的疑惑,“除了白先生,我不想打攪其它人。”

這句話已說明,他不會答應其它人的邀請。

保鏢瞭解地點頭,“需不需要知會櫃檯?下次類似這樣的邀請一概拒絕。”

汪威倫沉思了下,“也好,等一下你知會櫃檯一聲。”

“是。”他恭敬地點頭。

汪威倫起身,“中午我單獨前往白先生家,和白先生一起用餐,你們不必跟著我。”

“是。”保鏢再次點頭。

汪威倫旋身走入臥室,打點準備赴約的服裝。

潘友竹始終想不透大姐的腦子裡在想什麼,只為了一個莫名其妙闖入會場的牛郎,卻忘了繼續誇讚她為環球集團盡力的心意。

今天她決定不再去會場,不是她在乎大姐的讚美,而是她在心裡無法取得一個平衡點。為了電子展她的車子受損,大姐最終的注意力反而是放在那個帥帥的牛郎身上。

就這一點,已經嚴重傷害了她脆弱的心靈。

潘友竹走下樓,發現餐廳裡只有小妹和二姐,大姐已不在餐桌上。

“大姐呢?”

潘友菊優雅地手執湯匙舀碗裡的牛奶麥片,“一大早就沒看到她了。”放下湯匙伸手拿起面前的吐司,她撕開一小片放進嘴裡。

潘友蘭懨懨地哼了一聲,“我聽僕人說,她中午不回來吃飯。”

潘友竹逕自拉開椅子坐下,拿起擺在面前的餐巾,放在大腿上攤平。“反正她也很少回家吃中飯。”

“說的也是。”潘友菊跟著附和,似乎覺得大姐的吩咐根本是多此一舉。

潘友竹皺著眉頭掃視桌上的早餐,又是牛奶、吐司、火腿、蛋,她微慍的皺起鼻子,招手喚僕人:“你過來。”

僕人立即上前,“三小姐。”

“每天都是一成不變的早餐,難道就不能變變花樣?”潘友竹手支著頭看著僕人抱怨。

這僕人登時被她的話問傻,“那三小姐想吃什麼,我馬上吩咐廚房準備。”

也是一成不變的態度。

潘友竹更覺得無趣,“不了。”她推開椅子,起身,“我到外面去瞧瞧有什麼好吃。”

到外面去瞧瞧?

潘友菊和潘友蘭不禁怔愣地抬頭望著潘友竹。

會不會太誇張?

“只不過是一頓早餐。”潘友蘭不解地望著潘友竹。

潘友竹不以為意地聳聳肩,“偶爾換換口味,吃吃外面的小吃也不錯。”話落,她便轉身離開餐桌。

潘友菊看著她走向大門,忍不住出聲提醒:“你不換衣服,就這樣出門?”

這要是讓大姐知道,不又氣得七竅生煙才怪。

潘友竹頓住腳步,低頭瞅了一下身上的背心和短褲,然後抬起頭看著潘友菊, “我的衣服哪裡不對?”

潘友菊似笑非笑地指指她身上的衣服,乾澀地說:“你不覺得身上的衣服不適合出門嗎?”

潘友竹不以為然地嗤哼一聲,“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我又不是去逛街,只是去吃早點。”她神情自若、大方地晃出門去。

潘友竹的率性在潘家是眾所周知,但不顧形象走出家門可不是她們所樂見。

潘友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