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說的都有理。不過,王子王子的,你就光會想王子。你別忘了,王子可是青蛙變的,一個搞不好還是癩蝦蟆呢。”

“有什麼好笑的!我說的不對嗎?”對她的反應,邱怡萍很不以為然。“什麼青蛙蝦蟆的!你最會亂比喻!”

王印夏抹抹笑得溢位來的淚。

她實在服了,邱怡萍這個天才!

“還笑!你老實承認,你敢說你一點都不喜歡他們,討厭他們?”邱怡萍雙手叉著腰,鼓了鼓腮幫。

“那倒不見得。我也是懂得欣賞男人的。”季家兩個王子算是一品的,尤其是那個大少爺。

老實說,若不是在馬桶上早早頓悟,她會喜歡這樣的男人的。

為什麼不呢?

他英俊高大有魅力,身材結實有彈性,充滿肉體美,賞心悅目。

“我就說!”邱怡萍一副果不其然。“喜歡就老實說,幹嘛說那一大堆有的沒的,心動就要馬上行動!”

“要怎麼做?我說你真的沒搞清楚狀況。”王印夏皺眉。“難不成,隨便走到他們一個的面前,直截了當說——”她拿起冰開水咕嚕一口吞下肚子,晃晃空空的杯子,裝著嗲嗲的鼻音說:“季安東先生,你好,我叫王印夏,我對你十分仰慕,一直很喜歡你、欣賞你,尤其是你的身材、你的體魄,十分的有魅力,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幸——”聲音嘎然停住,直瞪著門口,呆愣住。

大門不知什麼時候半敞開,門邊站了一個男人,高大的身子斜倚著,濃銳的雙眉劍一樣一點褶都沒打,表情漠漠,聲色一點不動,一雙冷亮的眸眼望著她。

“季……季……”王印夏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似,呱呱叫了兩聲。

“季安東。”對方索性介面。

邱怡萍看看季安東,又望望王印夏。

“嘟”一聲,好巧不巧,對講機響起。

“啊!”王印夏震跳一下,總算又可以動了。“大概是我媽來了。”看一下季安東。

可她母親有鑰匙的,不必按鈴。

“喂?媽——”

“喂?花店送花的。”

瞪著桌上那一大簇鮮紅的玫瑰,王印夏皺著眉,跟邱怡萍我看你你看我的,就連季安東也抬了抬眼皮。

“印夏,你什麼時候有這樣一個愛慕者?”邱怡萍吹了聲口哨,忍不住碎嘴,遭王印夏一個白眼。

她吐吐舌頭,忍不住,拿起卡片讀了起來。

“親愛的印夏小姐,很遺憾沒能與你多談心,期望再次再見到你。餘企中。”抬頭說:“餘企中?誰啊?”

季安東劍眉微動一下。

王印夏還是皺著眉。

眼角餘光無法忽略季安東的存在。

她不知道門為什麼會開啟了,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就站在門邊的,她跟邱怡萍說的話,他到底又聽到了多少;然後,他自動自發的走進來;然後,又是這莫名其妙的玫瑰。

那個餘企中是怎麼知道她住的地方的?她跟他不過才說了幾句話,就送來這樣一大簇玫瑰,還是鮮紅色的——太誇張了。

“我跟他不過才說了幾句話……”她搖搖頭,又對著那一大簇紅玫瑰皺眉。

邱怡萍瞄瞄季安東,也不敢再亂說話。

彆扭的王印夏,撇得那麼清!說什麼她不去撈季安東這個月,結果他季家太少居然親自上門來。這代表什麼?

季安東對那簇玫瑰不發表任何意見,也沒意見,很理性、不動聲色到幾乎冷淡的表情。他將手上提的袋子放在桌上,就在那簇玫瑰旁,也不知是不是諷刺。

“哪,這是你要的書。這盒蛋糕是老陳要給你的,這一盒則託你幫忙拿給老陳女兒。”語氣態度像吩咐下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