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越同志,不要臉的才是真流氓。”周勖笑了,聲音十分悅耳,認識了周勖那麼多年,葉辛越知道此時的他一定是嘴角微微勾起,雙眼帶著蠱惑人的碎光,“那個小丫頭和你談我了?我不過是剛好在那頭做事,剛好那頭是你妹妹的學校。”

“你真行啊,也不知道自己長著一張禍害的臉也在我妹面前晃,小丫頭指名道姓地跟我要你,你說我這是給不給啊?”葉辛越想起妹妹的請求就頭疼。

“要是你忍心讓她給我糟蹋的話我也不介意。”

“好了,你就別趕著和情夫談天說地了,要真想我啊直接來義大利找我,別做事有心無力的。言厲最近也挺有空的吧?趁著他回部隊之前抓緊時間和他處處,不然到嘴的木頭又要飛了。”

葉辛越抿唇笑了。

這就是周勖,那個看似沒心沒肺但實則看一切比任何都要透徹的男人。

掛了電話,義大利的那頭是星辰滿天的黑夜,周勖嘴角的笑容從掛了電話的那刻起變得異常的殘忍冷峻。他犀利的眸看著欄杆外明媚的夜,眸色似乎能融進這黑色中,讓他想起了昨晚他在葉家門前等了一個晚上,最終等來的卻是那樣一幅情景。

其實他昨晚一直隱秘在葉家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黑夜遮住了他車子的顏色,但是當另一架車子出現的時候,周勖眼底剛剛燃起的光芒被迅速的熄滅了下去。

他看著她走下車,車內的男人不用說也知道是誰。他也看著她俯下身子吻車內的男人,最終她眼底的悲傷卻被隱藏著的他全都窺探了去。

嘲諷地熄滅了縈繞一車的煙,周勖一直待到快要登機,才駛車離去。

“查清楚他去哪裡了嗎?”

銀狼站在周勖的身後,看著老大漸漸沉下來的氣場,語氣波瀾不驚:“本家那邊只說是外出巡視,但是真正知道行蹤的人都下落不明。要去追蹤嗎?”

周勖緊緊握住手機,但還是控制力道不讓手機捏碎。手指開始無意識地摩挲著機殼,周勖抿唇:“去中國查,不管付出多大代價,把他給我找出來。”

那個人的離開,只能說明一件事。外出狩獵本來就是那個人的愛好,一旦離開本家,那個人就像一頭脫韁的野狼,沒有人能夠困住。

地球的彼端,葉辛越正走在C市警察局的路上,她開車來到警察局對面,選了一間咖啡屋坐下等待著。

長卷的發被高高地挽起,酒紅色的套裙讓她看起來十分顯眼媚人,讓周圍路過的人都忍不住回頭看看。

似乎習慣了這樣的目光,葉辛越十分熟練地無視了路人,透過玻璃窗看著警察局的門口,嘴角翹起顯示著她心情的愉悅。

終於,直到言厲從警察局出來,葉辛越才無聲地笑了,伸手撥了一個號碼,看著玻璃窗外的男人習慣性地拿手機接聽,她笑著道:“言大隊長辦完案了嗎?”

微不可測地皺眉,言厲從她的語氣中犀利地開始觀察周圍,最終落目的是馬路對面咖啡屋裡穿得一身明媚的女人。

葉辛越朝著他做了一個飛吻,言厲無奈的掛了電話,走了過去。

不到半分鐘,言厲就在葉辛越對面坐下了,他看了她一眼:“你總是能把時間把握地很好。”

似乎C市佈滿了她的眼線,他無論在哪裡,只要她想知道就能找到他。

“請把它叫做心理感應,謝謝。”葉辛越得意地笑,攪弄著手邊的卡布奇諾,再看看言厲一身的休閒穿扮,忍不住問,“今天是言大隊長還是言總啊?”

“今天不去公司?你不怕你那群精英又被老二欺負?”言厲不答反問。

“不怕,他不敢再欺負我。”葉辛越好笑著站起來,在言厲無聲地探尋中走過去他身邊坐下,媚笑著拿出自己的手機播放了一段影片,“有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