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這些感情和對知知不同,但是,他清楚,至少,他不能讓這個女人,受傷害。

“爹……爹地……”叫了多少年的養父,一向縱容的待著,林書以一時忘記改口,竟跪著求起饒來,“爹地我錯了……是黑恐這些人逼我的,我真的是迫不得已,他們都是你們南宮家的人,你讓他們放過我吧,我保證脫離黑恐,再也不害人了,爹地,爸爸……我一直把您當我的親生父親來對待的爹……”

他向小時候吃糖認錯要求買玩具時一樣,偶爾會抬手抓養父的褲腿。

但這麼一抓,他才忽然意識到,空了。

這條腿,是他親手毀了,因為他,才沒的。

林書以抬頭,沒看到養父眼中對自己如往常的溫潤與縱容,看到的,只有一絲淡漠和冷然,他忽然明白了——

闖進來的南宮墨,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唯安。

從前對唯安最重要的是林教授。

現在對林教授重要的人,是唯安了。

他是多餘,始終是多餘,不,正確來說,也許,他根本不該和他們這樣的人混在一起。

這些平凡的人,怎麼可能瞭解他的想法和一些宏圖?

這些無知的人,怎麼可能像主上一樣,那麼贊同和發揚他們那些可以操控更多更多的研究?

這些人,這些曾經存在於自己身邊,甚至可稱為是親人,朋友,家人的人,根本不配待在他身邊,也不配待在這世界上,不是麼?

不是麼?

林書以瞳孔愈漸放大,浮起的血絲越來越甚,最後眼神,直到一個癲狂至極點的地步,他猛然站起,伸出手,由袖中掏出一把短刀,朝著唯安的肚子就刺了過去——

“唯安——!”

“顏夫人——!”

小魚,南宮手下,同時呼喊。

砰———

與此同時,槍聲起!

一顆子彈,由中而發,直接貫穿,林書以額前腦顱!

眾人一頓,皆驚。

回頭看,竟看到是顏唯安舉著槍,閉著眼,一槍,打破了林書以的腦袋,送他入了地獄——

站在一旁的南宮墨,閉了閉眼,沒有說話。

也許,是因為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眸中的痛苦之色。

“謝謝。”

久久,南宮,墨睜開了眼,對唯安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知道,你沒辦法動手的,所以,我替你。”

唯安出言,收槍,勾頭時,額頭有髮絲劉海垂落——

這是她第一次拿槍殺人。

南宮墨下意識為她收理。

她卻躲了躲。

但又對上他那般摻雜著溫柔的複雜目光後,沒有再言語,靜靜待在那兒,任由他為自己順發了……

“事情,告一段落了麼?”小魚看著他們,在旁,喃喃自語。

“黑恐長期收購毒品,並以自己研發的藥物相換對購,林書以負責中國區域,最近主要集中力在a市之內,這已是全部收繳的部分,至少,近期內,國內不會有人再受他們藥物的荼毒了。”

南宮透接言陳述,小魚點了點頭,思量了片刻,回頭問,“現在已經可以確定,林書以和杜少爺接觸過,但是這位杜少爺,好像也與一位從黑恐基地逃出的教授接觸過,我想他們到a市來,可能與這位教授也有一部分的原因。還有,我比較奇怪的是,關於你二叔南宮墨幼時的事,我們外人和黑恐人都應該是不甚清楚的,林書以,怎麼會知道的那麼多?”

“我二叔確實年幼時,有過跟著惡魔狄德羅稱呼男人的經歷,這些陳年舊事,除了經歷過的和家裡的長輩們,也並未有多少人真正清晰。”

“你的意思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