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謙勵精圖治,一面尋求解決身上各種症狀的方法,一面巧施手段,竊取哥哥房門的電子密碼,今天好不容易等到淩涵出門,打算潛入哥哥房內,和哥哥就他們疏遠的兄弟感情進行交流,沒想到……

就知道淩涵挑這奈爾林沒安好心!

淩謙牙癢癢地握緊了拳頭,強忍著沒有一拳揮到奈爾林那張比撲克牌還難看一百倍的臭臉上。

他才不會上當。

毆打將軍的秘書官,這罪名足以讓他關上兩個月的禁閉。

哥哥未必捨得這樣做,但淩涵那沒有兄弟愛的家夥,可是巴不得他被關個天長地久。

看門狗擋在門外,而哥哥在裡面洗澡……

哥哥毫無防備地在洗澡……哥哥**著漂亮的身體毫無防備地在洗澡……哥哥一臉無辜地等待著自己,**著身體……哥哥眼中流露著眷戀和飢渴,在自己身下張開了雙腿……

准將的想像力一向染滿桃花的顏色,何況他這陣子完全就是個孤獨的怨男,正常男人一天應該做上幾次的事,他一次都沒做,已經憋到看見一碟烤羊腿都會聯想到某位年輕將軍長腿微微開啟的旖旎畫面。

從奈爾林嘴裡聽到“長官剛剛進入浴室”這句話後,哥哥的各種**的美好姿態就自動在淩謙大腦裡上演了,而且體位還換了N個。

奈爾林發現淩謙停止了怒罵,正覺得驚訝,目光不經意往下一瞟,看見那個地方好不羞恥地撐起了小帳篷,頓時臉色黑成了鍋底。

變態!淩承雲將軍的不肖子!怪不得淩涵長官說要避免他和淩衛長官接觸!奈爾林正在心裡痛罵,忽然聽見淩謙悶哼了一聲,眉頭蹙成一團,似乎極為痛苦。

“下次再找你算帳。”淩謙抱著頭,丟下一句警告,轉身回房。

那該死的藥,打的時候痛得人要死要活,但維持的時間並不像說明書上宣稱的那麼穩定,本來是注射了一針才來找哥哥的,現在才過了二十分鐘,頭疼又開始發作了。

頭疼難忍,而且開始反胃的淩謙匆匆跑回房間,翻出治療盒,取出一支,二話不說紮在自己腿上。

“嗚!”神經藥劑進入體內引發的劇痛讓他一屁股跌坐在床上。

全身神經被同時灼燒的感覺讓人一點辦法也沒有,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這不人道的折磨,他索性抱著頭,在床上痛苦地來回打滾。

好一會,他才停下來,閉著眼睛,坐起上身,做了幾個深呼吸。

看來要再多定幾盒針劑備用,按目前使用的頻率來看,一盒藥沒兩天就會用完。

誰叫他無時無刻地想著那個不應該想的人呢?

痛苦終於稍稍減退,知覺恢復過來,他忽然敏銳地察覺到,房中除了他以外還有別人。淩謙頓時警惕起來,把眼睛睜開一條縫,藉助對面的鏡子來做觀察。

鏡子裡映出來的身影,卻是他此刻最不想看見的那一位。

“啊?媽媽,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淩謙轉過頭,微笑著問,一面在暗地裡痛罵自己是頭沒腦子的豬,剛剛捧著頭急急忙忙進來,居然忘記鎖門了。

顯然,淩夫人被自己無意間看見的一幕給嚇到了。

她的腳有些發軟,聽見兒子語氣神態正常到極點的問話,她臉上現出某種茫然而不安的表情,慢慢地走過去,卻沒有首先去看淩謙,而是走向放著治療盒的桌面。

“這是什麼?”她拿起一支針劑。

“藥物。”淩謙身上藥效未過,渾身痛得像骨頭被打碎了,表面上還是一臉輕鬆地回答。

看見兒子如此不在乎的樣子,做母親的忽然激動起來。

“為什麼你要用這種東西?剛才你就是用了它嗎?這種反應……這明顯是對人體有副作用的治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