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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見時的嬌憨爽朗不做作是個可愛的姑娘,只是她是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原因是有,左右逃脫不開友情的決裂戀人的移情別戀,只是當初的時候選擇默默忍耐,選擇舔舐自己的創傷,為何這個時候蹦出來,人家早就生米煮成熟飯,她鬧騰又有什麼意思,難不成想著和秦孝榮破鏡重圓。
想想都覺著離譜,秀秀可不是會吃回頭草的姑娘,說句文藝的,哪怕秦孝榮願意拋下蓮子,秀秀只怕都會覺著他髒。
該勇敢的時候這姑娘反倒是軟弱,該放手的時候卻做不到瀟灑離身,否則局面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被動。
等林秋頭疼勁緩過來,瞧見的正是李梅蒼白著臉色,咬著嘴唇不知所措的模樣。林秋想出口安慰,緊接著又覺著不合適,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務必得讓李梅認識到,秀秀瞞著家裡人不管不顧地離校不是小事,絕對不能姑息。
現在她是為出嫁的姑娘,家裡人得教會她為人處世之道,教她的時候那是溫柔的友善的。往後她成為別人家的媳婦,若是如此只怕婆婆就饒不了她,婆婆和母親到底是不一樣的,母親能夠忍受孩子的任性,婆婆卻是未必能。
林秋和李梅下火車不做停留直接坐上晃晃悠悠的鄉間小巴士,趕往目的地,一路上為節省時間吃飯全是乾糧就著水,隨便對付兩口。車子晃晃蕩蕩的,胃裡直難受,整個人暈暈乎乎的。
好一番打聽,才知道秀秀這會兒人不在鎮上,正借住在一戶人家,林秋和李梅到的時候她正睡在床上,胸前放著一本書,右側的那隻手落在地上,左腿微微彎曲。陽光照耀著她的臉蛋,安安靜靜睡相甜美恬淡,乖巧的模樣完全看不出來她會做如此衝動的事情。
林秋捏捏她的鼻子,呼吸不到新鮮空氣的宋秀秀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林秋蹙眉站在她跟前,她忍不住閉上眼睛,自我催眠道,“我肯定是在做夢。”
“大白天的沒做夢,是我。”林秋毫不客氣地戳破她的自欺欺人,揪著她的耳朵將她從被窩裡拉出來,催促她穿上衣服找地兒聊。
宋秀秀頓時傻眼,提線木偶似的按著林秋的指令行動,二嫂怎麼會來,侄子侄女那般小,正是離不開人的時候,她的心裡有些虛。
千感謝萬感謝暫時收留秀秀的哪戶人家,三人帶著行李去鎮上住旅館。原來宋家那房子現在是李家的,林秋沒想著跟何老太太李老頭同住屋簷下,那不是自找不痛快麼,又不是沒錢,收拾收拾住鎮上去。
鎮上旅館被單泛黃,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只是這兒條件這樣,沒別的選擇,更別談什麼窮講究不窮講究,有一點這裡的安全倒是有保證的,正規的旅館絕對不會是什麼黑店,住著安心,一間雙人房三個人湊活著住下來。
“宋秀秀同志,你是不是覺著自己特能耐啊!”林秋抱著胸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的腦袋,眼裡沒有半分的笑意。
“嘿嘿嘿……”宋秀秀乾笑兩聲,眼神對視,她心虛地低下頭。咬著唇秀眉也皺著,像是被針扎破的皮球一樣,一點精神氣兒都沒有,低眉順眼的,耷拉著腦袋,一副認錯態度良好的模樣。
“你有啥不痛快不能跟家裡人說啊,偷偷摸摸跑出來有啥用啊!你的能耐真是了不得。”林秋訓小學生似的訓著宋秀秀,瞧瞧這小臉蛋瘦的,一個人出來沒個人照應著,可不就是得吃苦頭麼!
宋秀秀沉默著坐在床上,低著頭沉默,不說話不解釋,氣氛一時之間凝重起來。
“秀秀,你倒是說兩句啊?”李梅忍不住心急,秀秀這孩子就是犟,你要是溫言細語慢慢道來,沒準她會好好配合,可要是對著來,一張臉拉得老長老長,丫頭的倔脾氣上來,嘴巴肯定是越發閉得嚴實。
李梅對著林秋以目示意,弟妹又不是不知道秀秀的脾氣,咋就不能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