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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人能整治整治婆娘,那是再好不過的。哪怕治不住她沒關係,若是能夠別讓婆娘始終將火炮對準他就行,話說著兩年他過得格外淒涼,就是叫婆娘的疑神疑鬼給攪和的。
鄭父留個心眼,趁著鄭母不在的工夫通風報信,一時嘴快,前因後果什麼的交代得分外爽快,在鄭母不知道的時候,將她賣得徹徹底底。
他個大男人幹不來為人的活計,鄭母不讓他臨陣脫逃,非得拉著他,雖說不耐煩,可到底留個心眼,才有現在的通風報信。
對著美麗,婆娘從來是橫眉豎眼沒有好臉色的,為數不多的好臉全是鄭雄在場的時候,揹著鄭雄她臉拉得老長老長的活像美麗欠她錢似的。說話陰陽怪氣的,從來不掩飾她的不滿,沒教養什麼的著實沒少說。
美麗就是活活被逼走,鄭母說讓美麗相夫教子是不假,可相夫教子不就代表著美麗不掙錢沒有收入,若是嫁過來唯一的條件就是不能貼補家裡人。
美麗的家裡人不就只有相依為命的弟弟,婆娘的意思就是叫羅宿輟學,識字就行沒必要非得又有多出色的學問,供養大學生那就是無底洞,搶破腦袋為的無非就是幾個名額,羅宿能不能上大學是沒準的事。
話說這就有點毒,根本就想著徹底斬斷緣分,美麗能掙錢能供養弟弟深造,課婆娘倒好上來就是掐斷人家的收入來源,阻羅宿的前途。美麗不傻,怎麼可能答應。
鄭雄黑著臉,身體驟然一僵,一時間怒不可遏,青筋暴起,拳頭緊握,突然覺得頭暈目眩,眼前發黑,呼吸急促,顯然對於父親給的真相接受無能。
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母親如此過分,他愛的人被如此詆譭,是個男人就忍不住,若是旁,人他上去就是一巴掌,反手又是一巴掌,甭管是男是女,編排他的戀人就是在他觸他的逆鱗,可偏偏肆意詆譭美麗的恰是他的生母。
良久以後,臉色木然,憤怒與失望在心底糾結成團,越纏越緊密,到後來他根本就分辨不出來,到底是憤怒佔的多還是失望佔的多。
當晚鄭雄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甚至連走路的時候都使不上力氣,在這突如其來的真相前,沒由來的就升騰起一股力不從心的情緒。
難怪呢,美麗如此絕望。
摔東西掀桌子不能解決他目前的困境,他確信他愛的是美麗,他不能叫美麗受委屈,可他亦不能傷害母親。現在的他陷入兩難的境況,好在他不再被矇在鼓裡,好在他現在是個明白人。
路是人走出來,他不信他沒法解決眼前的困境,他不願做母親的傀儡,從小到大母親為他做過無數次的抉擇,但人生大事他不願由母親擺佈。他的路還是他自己走來的合適!
鄭雄幹活的賣力勁眼見地邁上新的臺階,忙活的像個陀螺團團轉的沒個停歇的時候,鄭雄幹活如此賣力,叫林秋升騰起她是否過於安逸的念頭。
幹活如此賣力,莫不是受什麼刺激,可好好的哪裡來的刺激可受,不,真要說刺激的話,無非就是他同美麗由即將邁入殿堂的戀人,到現在相看兩厭的狀態。
林秋按捺不住好奇心,到底是私底下找羅美麗好一番盤問,“你倆最近還有沒有聯絡,他幹活賣力成那樣,我真擔心他吃不消。”
“可能我現在還喜歡他,可是感情這東西吧,有的時候該斷則斷,否則痛苦的還是彼此。他沒有來尋過我,我也沒有尋他。我想到底是我們的感情太過稚嫩,經歷不起風風雨雨。從此以後,我們兩個各自婚假,各不相干。現在我儘可能避免與他見面,我怕我忍不住想他,治癒傷痛是需要時間的。”羅美麗眼底的一片霧濛濛,緊緊抱著自己,好像這樣做便能汲取到更多的溫暖,脆弱的模樣活像受傷的小獸,將自己團團抱住,彷彿就能徹底抵禦外界的傷害,孰不知這只是自欺欺人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