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井宗男的話。

屋內瞬間就炸開了鍋。

“不行!絕對不行!我們現在連小野君的情況都不知道,怎麼能夠就這麼灰溜溜的逃向韋拉?我們連投名狀都沒有,去了又有什麼意義?”

“沒錯,我們這裡非常安全,即便那葉洵有通天之能,也絕對不可能發現我們的,我們有什麼好怕的?若是這麼怕大夏,我們還成立八岐作甚?”

“山南君,我們不能就這樣走了,說不定小野君成功了呢?我們現在應該先摸清小野君的情況,看看大夏的動向再做打算。”

屋內的人議論紛紛,幾乎就是沒有同意井宗男的人。

這件事也很好理解。

畢竟井宗男有一技之長,懂得訓魚術,所以他無論到哪都能受到重用。

但他們這些人不行,他們若是沒有投名狀,是絕不會得到陳存重用的。

岸本山南雖然尊重井宗男的話,但同樣有這方面的考慮。

他們這個組織一共才堪堪數百人,又沒有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如果他們直接前往韋拉,井宗男得到重用,那說不定井宗男就成為他的頂頭上司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政治,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不管情況有多麼的惡劣,明爭暗鬥是永遠都不會停止的。

不過,岸本山南並沒有顯露出來怎樣的表情,擺出一副拿捏全域性的模樣,“大家不要亂,也不要著急,中原有句古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事情也還沒到無法逆轉的地步,所以我們發現問題,解決問題就好了。”

“有人想直接放棄我們這幾年所有的努力,然後前往韋拉投靠陳存,我可以理解,有人不想走,不想放棄我們這麼多年努力的結果,我同樣可以理解。”

“不過我們是一個集體,一個組織,一個想要復辟我浪人國的組織,所以我們一定要有大局觀,遇事不要慌。”

聽著岸本山南的話。

屋內眾人這才安靜下來。

他雖然不是什麼武道高手,但岸本山南善於攻心,總是能以置身事外的角度來分析事情。

他若是沒有兩把刷子,八岐首領的位子也輪不到他坐。

頓了頓。

見眾人漸漸安靜下來。

岸本山南繼續道:“我們在東乾海港投入瞭如此巨大的人力和時間,若是不將事情的真相查明就離開,確實枉費了我們這麼長時間的努力與我八岐組織的名聲。”

“不過宗男君說的也對,韋拉我們是一定要去的,現如今周圍所有地盤,全都已經落入大夏手中,而且他們已經發現了宗男君的蹤跡,所以我們絕不能坐以待斃。”

說著,他看向井宗男,“宗男君,你擁有鯊魚和海豚,可以在海洋中自由出入,所以籌集物資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儘快將我們離開這裡,前往韋拉路上的物資準備齊全,將戰艦隱藏好,我們隨時出發,畢竟你在海洋中游刃有餘,但我們若是沒有船,恐怕連一個時辰都活不過去。”

井宗男眉頭一凝,知道岸本山南說的是實情,只得點點頭,“好。”

見井宗男沒有反駁。

岸本山南滿意點頭,隨後看向一旁身材嬌小的男子,“龜田君,你修習的是忍術,最為擅長的就是隱匿,所以前往東乾海港刺探的任務就交給你了,一定要打探清楚佐藤小野的情況,一旦發現他暴露被抓,一定要第一時間趕回來,我們立刻撤離。”

龜田起身施禮,“是,山南君。”

東乾海港。

府宅。

前廳。

葉洵正在用膳,搜捕浪人國餘孽的行動,也在進行中。

東乾行省將近五萬軍,已在海岸線集合,在海岸線築成了一道鋼鐵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