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涼城外。

康寧帝軍駐地。

潰敗的康寧帝軍騎兵,全部集合到了一起。

陳昭琮派出五萬精騎,對大夏聯軍駐地進行突襲,竟是折損過半,而且滿是狼狽。

“看看你們的樣子!就像是一群被褪了毛的白皮豬!!!”

康寧帝國前將軍孫子安望著潰軍,恨鐵不成鋼的怒罵著。

這次衝鋒失敗,他都能接受,但他接受不了的是,這支精騎竟是潰敗成了這副模樣,狼狽成了這副模樣。

好一些潰兵,就剩下身上的布衣了,盔甲和兵刃全都丟了,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恥辱!你們就是我康寧帝國的恥辱!本將看到你們就感到噁心!你們你們連兵甲都丟了!這可是我康寧帝國生死存亡的一戰,百萬將士正看著你們呢!”

孫子安罵著,有些氣急敗壞,更是感受到了恥辱。

一名校尉看向孫子安,揖禮道:“前將軍,末將有話說!”

孫子安瞥了他一眼,沉聲道:“說!”

校尉忙解釋道:“前將軍,今日突襲打的不好我們承認,被大夏聯軍殺的大敗我們承認,但但我們的情報太落後了”

孫子安一愣,眉頭挑起,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情報落後了?大夏聯軍又玩什麼花活了?”

聽著校尉的話,孫子安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因為他知道葉洵就喜歡搞一些有的沒的。

校尉忙點頭道:“大夏神機營的火槍已經已經更新了,原本那火槍裝填彈藥的速度非常慢,他們更甚是三排火槍兵,只第一排射擊,第二排傳遞,第三排裝彈。”

孫子安眉頭一凝,點點頭,“這本將明白,你繼續說下去。”

校尉繼續道:“可如今完全不樣了,他們裝填彈藥的方式變了,他們原本是用一個通條往裡捅,如今就是用子彈往那火槍中一放就行了,以前是三排火槍兵一排射擊。”

“現在是三排火槍兵三排射擊,第一排射擊完,第二三排就射擊,等第二三排射擊完,第一排彈藥都裝填好了。”

“同樣的距離,以前是承受一排火槍兵三輪射擊,現在是承受三排火槍兵,近乎得六到七輪射擊,這這仗怎麼打?”

聽著校尉的話,一眾將士們紛紛附和。

“沒錯,這真不能怪我們,我們也是受害者著啊,那子彈就貼著我的頭皮過去的,老子差點就被一槍爆頭了!!!”

“你們西路還好一點,我們東路被穆府驍騎扛著火槍追,打的我們毫無還手之力,不然我們也不至於將兵甲都給扔了,這是情報的重大失誤!”

“就是!這不是拿我們兄弟們的命開玩笑嗎?!連敵情都不明朗,就讓我們無腦衝?我們雖然不怕死,但也不能這麼死啊!”

“唉大夏聯軍神機營的火器,實在是太變態了,這仗我們根本沒法打啊!”

將士們也是義憤填膺,憤憤不平,感覺到了委屈。

孫子安聽著,冷汗都下來了,他沒想到神機營火槍竟變的如此厲害了,這可是重大情報。

而且康寧帝軍與大夏聯軍之間的決戰就要來了,他現在也沒有再責罰他們的必要了。

孫子安沉吟片刻,看向那名校尉,沉聲道:“你跟本將走,去見太尉。”

說著,他看向剩餘潰兵,“大家都解散吧,勝敗乃兵家常事,所有人就地解散,回去休息!”

話落,孫子安帶著那名校尉匆匆離去。

望著孫子安離去的背影,聽著他的話,將士們皆是無奈搖頭,紛紛離去。

陳涼城。

將軍府,備戰廳。

陳昭琮正盯著沙盤發呆,還在研究著戰術。

孫子安帶著那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