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廣濤聽了他的話,苦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又說道,“謝謝您,警官。”

他註定是不敢跟徐偉有太多交集的,畢竟,自己搶工廠的事兒,已經把徐偉得罪的透透的了,人家不找自己的麻煩,已經是祖墳上冒青煙,祖宗庇佑了。

哪裡還敢跟徐偉走的太近?

“以後喊我槍哥就可以了。”徐偉淡淡地說道,“好了,你下車吧。”

李廣濤下車離開了。

倔驢對剛剛的事情,充滿了成就感,他摩拳擦掌地問道,“槍哥,咱們接下來該怎麼做呀?”

“找那個叫李萍的醫生。”徐偉說道。

聞聽此言,倔驢立刻掏出電話來,準備給自己那群在村子另一頭等候的兄弟們打電話。

“你幹嘛?”徐偉問道。

“讓兄弟們跟上呀。”倔驢說道。

“我們是去找人,不是去抓人。”徐偉無奈地說道,“讓他們都回去吧,如果有事兒,再喊他們。”

倔驢點頭答應一聲,撥通了那群兄弟的電話,讓他們回去。

然後,徐偉啟動了汽車,帶著倔驢直奔西郊區醫院。

到了醫院之後,徐偉徑直找到了男科門診,站在門口,徐偉對倔驢說道,“兄弟,你在這等一下。”

推開門,徐偉走了進去,在一個布簾子的後面,只見一個女人正在給一名患者看病呢。

“啊!”男患者陡然見到,一個人走了進來,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女醫生一怔,轉過頭來看向徐偉,她臉色不悅地說道,“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徐偉無奈,轉身向門外走去。

“小夥子,你私生活有點不檢點呀。”女醫生平靜地說道,“但從表面的症狀來看,你是不是染病了?”

“沒有啊。”男患者立刻說道,“大夫,您可別瞎說,我還是個男孩子呢。”

女醫生聞聽此言,頓時咯咯地笑了起來,“你三十五,竟然還是男孩子,並且還有病,這事兒我怎麼一點也不相信呢。”

“我真的是男孩子。”男患者固執地說道,“我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一心撲在工作上。”

女醫生捂著嘴巴說道,“也有可能,你是住了不乾淨的酒店,或者在公共浴池中洗過澡,這樣吧,我給你開點藥。”

說著,女醫生便在電腦上,噼裡啪啦地打起了字,“去拿藥吧,記住按時吃藥。”

“大夫,你好溫柔啊。”男患者由衷地說道。

“咋地,這是看上我了?”女醫生笑嘻嘻地說道,“我警告你哦,我可是有男朋友的,小心他揍你,趕緊走吧。”

“想要追姑娘,給你一個建議,先去整整容,那樣機會還大一點。”

聞聽此言,男患者十分狼狽地離開了。

徐偉再次走了進去,一屁股坐在了女醫生的對面,“你好,請問您是李萍醫生嗎?”

“對。”李萍笑著說道,“把褲子脫了,躺下。”

“你來查什麼病呀,是有障礙,還是不能持久,或者說,是有什麼舉而不堅,堅而不舉,或者是其他什麼病?”

“我沒病。”徐偉連忙搖頭,心中那叫一個尷尬,被一個女人如此直率地談這種問題,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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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病來這裡幹嘛?”李萍一怔,隨後捂著嘴巴笑著問道,“你該不會是來展示一下武器,來讓老孃檢閱一下吧?”

“既然你有這個心,那就脫下褲子來讓老孃看看!”

“放心吧,別人都把我喊成李媽媽,我會對待患者,像媽媽對待兒子那樣慈祥的。”

說完,她就笑出聲來。

參加工作十多年了,她從一開始羞羞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