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好像我們二人的其中之一便是那天命之人了?可是那個斷雪涯不是說過,只要是正真的天命之人靠近那東西十丈之內,那東西便會生變化的麼?你又如何得知我們二人的其中之一便是那天命之人呢?”妙風一拍頭,道:“遭了,這個貧僧倒是疏忽了。”卓九道:“既然你說來揚州之前那物事還沒有生改變,那麼那個所謂的天命之人極為可能在揚州城內,你仔細回憶你接近過的人再做定奪好了。”洛軒插口道:“如果這東西是屬於那人的,那人也必定會控制這件物體,那麼我們二人便先排除了。若是你自己尋人尋得麻煩便來找我,我這邊有的事人手。”妙風聽言連忙道:“如此多謝二位了,這兩天得罪了二人還請多多包涵。”二人相視一眼,滿臉苦笑。洛軒道:“既然一切事了,我們就此別過吧。倘若小師傅遇到了困難,我一定鼎力相助。”當下,妙風又是感謝一番,與二人互通姓名之後,這才與二人告別,會自己的住處去了。

卓九見妙風走遠,朝洛軒問道:“少爺,你不是很討厭這和尚的嗎?為何又要幫他?”洛軒奸詐一笑,說道:“常聞無量宗絕學天下無雙,我若能結交那和尚,就很有可能從他那裡得到莫大的好處。哼!他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到時候找他學一門厲害的功夫,他還敢不教嗎?”卓九聽後,立刻朝洛軒豎起拇指:“高招!果然是高招!少爺當真是聰明絕頂、舉世無雙。小的我對少爺佩服的真是五體投地,真如那長江之水連綿不絕,又似那黃河氾濫一不可收拾!”洛軒聽後,得意大笑。

這件風波過去之後數月,揚州進入了冬季,天氣嚴寒了下來。妙風在這一個月之中,跑遍了大半個揚州城,卻仍未尋到他要找的人。可眼前的一絲希望已是大大的出了他的期望,所以他還是不知疲倦的在城中四處搜尋。畢竟離成功僅僅只差一步之遙。

臘月初八這天,揚州城飄起了大雪。這一日,一個苗族商隊從南門入了城。這隊商人打扮很是奇特,雖然講的是苗語,可並不穿那苗族特有的豔麗衣服,也不扎苗族的頭巾。他們一行七人,皆是披散著長,僅用一紅色頭帶束在額前。黑色的勁裝配著赤紅的腰帶,短又彎的銀鞘苗刀跨在腰間,若不是帶著大量的貨物,看上去還真像是武林中人。

他們尋到了一間客棧,其中一個長相兇惡的大漢走到掌櫃跟前。“啪”的一聲,兩錠沉甸甸的元寶被他拍在了桌上。掌櫃一眼掃去,那兩錠元寶每一個得重量少說也有五十兩。那大漢道:“三間上房,一間庫房。我們的貨物只要封存著,不需要派人去保管。此外,馬匹也給我養的壯實點。”掌櫃眉開眼笑的接過兩錠元寶,立刻叫小二領著這七名苗人去房間了。

臘月初八,揚州人很是平常的度過這個節日。可是從這天開始,揚州將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深夜,揚州郊外一片黑暗。一輛馬車在夜幕中疾馳,那車上坐著揚州府的大老闆劉員外一家四口,因為初八這天去蘇州探親,和親戚談家常的時間長了些,所以深夜方才趕的回來。雖然是夜路,但因為是雪天,皚皚白雪反射著天光倒是照亮了通往揚州的道路。那劉府的管家劉福駕車駕了半夜極為睏倦,但為了早點趕回去還是竭力的提高馬車的度。忽然,前方道路傳來一陣小孩的哭聲,劉福立刻御馬收住向前飛奔的馬車。

待車子停了下來,劉福放眼望去,只見白茫茫的雪地裡隱隱約約有一個瘦小的黑影。“劉福怎麼停下來了,外面何事啊?”劉員外掀開馬車的帳子彈出頭來問道。劉福道:“回老爺,不知道有什麼東西擋住了去路,我且下去。”說完劉福從馬車的車架上取出一紙燈籠。提著燈籠便下了車,菊朦朦的光芒透出了燈籠紙,照亮了一丈方圓的地方。劉福提著燈籠朝那黑影越走越近,終於,他看到了一個孩童真蹲在出嗚嗚的聲音,好像是在哭。那孩童穿著一身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