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對這話之人極為恭敬,紛紛停止了說話,取出工具埋頭在地上挖了起來。

赤煌衛看這七人言行古怪,又聽他們言語之中隱隱透露出“天風”二字,便猜到這七人很有可能是天風教的人。只是那天風教數百年來一直只稱雄南疆一帶,從未涉足中原半步,那為何其門下弟子要在揚州幹這鬼鬼祟祟的勾當。十二人沉住了氣,更加仔細的注視著那七人的動作。不消片刻,那七人便從地裡面挖出七口棺材。月光映照之下,那些棺材上似乎用某種紅色的液體畫著十分怪異的符篆。只見那天風七煞中領頭的大漢拍了拍棺木,嘴裡唸了幾句古怪的的咒語,那七口棺材上的符篆便立刻出了紅光。紅色的光芒一個接一個的連線起七口棺材,好似形成了一個奇怪的法陣。那大漢從身上的口袋裡抓出一隻活雞,旁邊一人立刻取出只碗侯在一旁。大漢揪住雞頭,讓雞脖子對準了碗口,手中寒光一閃,雞脖子頓時被割開,滾熱的雞血流入碗內。待註上了滿滿一碗雞血,那大漢扔掉了雞屍,端起了那碗雞血,對準那法陣的中心潑灑出去,口中喝道:“出來吧,天血童子!”

那法陣被雞血一淋,震盪了一下,緊接著紅光大漲,那法陣中的七口棺材立刻震顫起來。伴隨著棺蓋開啟的聲音,七個閃爍著血紅色眼芒的幼小身影從棺材裡爬了出來。那大漢看著七個天血童子很是滿意,他眼中寒芒一閃,喝道:“天道茫茫,天風獨尊!揚州城禁嚴又怎麼樣,靜寂了三日城內的巡查也鬆了吧。我就讓天血童子殺你們個措手不及!去吧天血童子,去揚州城盡情的喝血吧!”說罷,他仰天狂笑。那七個天血童子聽得命令,眼中血管閃爍,立刻縱身躍起,朝著揚州城的方向急躍去。赤煌衛大駭,急急出手,十二道刀氣立刻射向那天血童子,欲阻擋他們前往城中。“想阻擋天血童子,先過我們這關吧!”天風七煞齊喝一聲,七把彎刀脫手飛出寒光連成一線,“嘭”的一聲刀光和十二道刀氣相撞,立刻阻擋住了赤煌衛的攻勢。

“天罡刀陣!”赤煌衛大喝一聲,身形疾閃,步法變換,從十二個方位把天風七煞團團圍住。天罡刀陣既成,十二人立刻腳踏天罡步繞著天風七煞快旋轉。浩然的氣勢從刀陣中出,迫向陣中的七人。“天罡十二連環斬!”赤煌衛的領隊一聲令下,連綿不斷的刀氣不斷擊出,從四面八方轟向陣內七人。

天風七煞不以為然的嘿嘿一笑,暗紅色的血氣從他們身上湧現出來。他們各自咬破中指在虛空中急畫,七個古怪的血色符篆立刻浮現在空中。那血色符篆被他們身上的血氣催動,頓時血光大盛。只見血光一陣閃爍,光芒黯淡了下去,但一個與那符篆一模一樣的血色光印從符篆上分離而出轟向前方。一時間七道血色符篆被七人身上的血氣不斷加持,不停的分出一道道光印與天罡十二連環斬的刀氣不斷相撞。“轟、轟、轟”強大的衝擊波使得林中樹木破裂,木屑橫飛。天罡十二連環斬雖憑藉天罡法陣施為,力道洶湧,但每出一刀都要消耗大量的真氣。而那天風七煞身上的血氣卻好似無底洞,縱使雙方已經相持了一刻有餘,那血氣仍和先前一般濃郁,沒有絲毫黯淡。

赤煌衛心中極為震驚,若是這般下去,在不消多久他們十二人必然體力透支,到時候必輸無疑,任人宰割。“天罡破”赤煌衛怒喝一聲,立刻停下了步法,天罡刀陣上一陣青光流轉,十二把刀立刻劈下,青色的刀芒帶著雷霆萬鈞的氣勢破開層層血色光印,最終與那血色符篆相撞。“轟——”耀眼的光芒爆,青色的光刀與那血色符篆同時消失,天風七煞的招式終於被破開了。只見天風七煞身上的血氣動盪不已,片刻消散開去,而七人各自吐出一口血,顯然是受了傷。七煞中的大煞抹去了嘴角的一絲鮮血朝十二赤煌衛道:“碧霄宮的弟子果然了得,竟然破去了我七人結成的‘血魂印’。”赤煌衛停下了攻擊,領隊朝那七人問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