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只聽的趙思一聲慘叫,趙思就像是被皮球砸飛出去的貓,不僅被那個怪豹子砸到了一邊,再不能夠擋任步傾的路,還被壓了一個狗啃泥。

周圍靜默的眾人沒忍住,一陣狂笑。

但是笑著笑著,卻又停下了,變得議論紛紛。

因為就在趙思被壓到狗啃泥的下一秒鐘,那個怪豹子就發出了一片金光,變成了一把金光燦燦的鑰匙,落在了正疼的齜牙咧嘴的趙思後背。

死後會變成鑰匙的怪獸並不多,這個鬧市口,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出現過鑰匙了。

這會,他們的心情都有點複雜。

心中基本都在後悔,沒有趁著任步傾和歲禾少年出現之前出手將這個怪豹子除掉。

看見一錠金子從自己面前跑掉並不是一種美好的感覺。

更何況這個金光燦燦的鑰匙,在眾人的心中可比金子要值錢多了。

任步傾卻沒有這種感覺,她的感覺是:這光的顏色好暴發戶。

作為一個高冷之花,那是要有品位的,必須嫌棄。

當然在任步傾嫌棄的同時,歲禾少年相當自覺的走到前面,將那個金光燦燦的鑰匙撿了起來。

沒有了路障攔路的任步傾繼續向前走。

當然她這次卻沒有能夠走多遠。

前面說了,趙思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

利益讓人瘋狂,此刻的趙思就又有點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他再次攔到任步傾的面前,甚至忘記了前面和任步傾正面相對的害怕,為的正是那個鑰匙。

“何事?”

任步傾又停下了腳步,又問了這句話。

問這句話的時候,她心中想的是:這又是哪個呀?

還能不能夠讓人好好的走路?

沒錯,作為一個臉盲癌晚期,任步傾就是這樣沒救。

“何事?”忘記害怕的傢伙話說的很利索,也想當的不要臉:“你和你家小孩一出現就搶走我的獵物,搶走我的鑰匙,總得給我一個說法。”

這人是瘋了吧?

——來自一直在一旁看熱鬧,看到這裡已經被驚呆了的人民大眾。

這人是想死吧?

——來自在考慮要不要將這個阻礙師尊走路的傢伙直接打死的歲禾少年。

這人是腦子有坑吧?

——來自被這麼一說,終於靠著事件知道這個傢伙是誰的任步傾。

剛剛她明明看到這傢伙是那個奇怪豹子的獵物。

這麼無恥真的好麼?

任步傾沉默了下來。

因為她的沉默,在場的眾人也都再度靜默了起來。

卻沒有想到,任步傾沉默了一會,竟然微微抬了抬手指,輕輕開口:“給他。”

說完,抬腳就往前走。

被驚了的眾人張大嘴巴,現場繼續沉默。

明顯是來敲竹槓的趙思沒有想到任步傾竟然會這樣爽快,也驚呆了。

以至於在任步傾抬腳繼續往前面走的的時候,竟然沒有主動將路讓出來。

還好歲禾少年沒有被驚呆,當然心中有些不爽那必然是肯定的。

心中不爽就要報復,聽從任步傾的話將東西給那個找死的趙思,一抬腳,將他踹到了旁邊,為自己家師尊大人清除了路障。

任步傾沒有任何反應,繼續往前走。

她雖然沒有見死不救的習慣,但是更加沒有一次次拯救賤人的習慣。

而且之所以同意將那個鑰匙給那個傢伙,是因為她完全不想在這種地方惹麻煩耽誤時間。

海底城堡有個不被鼓勵,但是卻在一直存在的暗規矩。

那就是搶奪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