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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歡冬：「……」

你中間那一下都快把我心臟病唱出來了，咋還想收尾？

我看你是想給我收屍吧！

「你你你你……」方歡冬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麼，一個『你』字說了一串。

樓停見狀，安慰他道：「別緊張，我又不會跑，有話慢慢說。」

「跑？你還想跑？今天出道夜你想跑哪去？！」方歡冬說：「你這樣一點偶像包袱都沒有，就不怕粉絲不給你投票？」

方歡冬最擔心的事就是樓停不能出道，一路高歌猛進，基本上c位都定了，結果出道當夜出了問題，粉絲不得罵他黑幕。

樓停挑了挑眉，「為什麼不投票？我唱的不好聽嗎？」

方歡冬：「……」

好聽是好聽。

但是……

方歡冬嘆了口氣，他發現自己說不好這件事。

方歡冬說：「算了算了，我去盯臺，你去網上看看網友評價，必要的時候出面控場，聽懂了嗎？」

這些事其實應該交代給樓停經紀人處理的，但是樓停經紀人比樓停還忙，半天不見人影，等他來黃花菜都涼。

樓停乖巧點頭，「聽懂了。」

然導演一走，樓停直接找了個椅子坐下，倒是很急的拿出手機，卻半點沒有開啟微博的意思，而是盯著自己上臺前給賀雲舟發的訊息反覆翻看。

沒有。

沒有回應。

平時都是秒回，這次過了這麼久都沒有回應。

樓停抿了抿唇，想著男人應該還在忙，也沒再發訊息。

指尖頓了下，他又重新開啟聊天軟體。

不是卡，確實是沒有訊息。

重複幾次動作也沒看見訊息，樓停心裡有點小失落。

樓停只好開啟微博先完成導演交代的任務，一邊等著賀雲舟訊息，一邊看刷微博。

不出意外的是，他又上了熱搜。

是在剛下臺沒多久，因為是直接擷取的直播鏡頭，都不需要粉絲做什麼剪輯，方便快捷。

本以為會引發對這首歌的探討。

卻沒想到下面一片：【哈哈哈哈。】

滿屏的哈哈哈，簡單一眼看去字數大概能是幾十篇論文的總和。

沒有帶節奏黑他的。

樓停覺得無趣，感覺跟賀雲舟在一起以後，網上罵他的人都變少了。

就在樓停百無聊賴的切出軟體想看看別的軟體評價時，意外發現《歸來仍是少年》節目組官方發微博。

點進去一看。

歸來仍是少年v：這是一期拉票影片。

不像是臨時剪輯的，裡面有幾個鏡頭是樓停知道的，地點還在訓練室呢。

今天正好是出道夜，發一起拉票影片也不算太突兀。

結果，看了半天也沒發現自己的鏡頭。

樓停乾醋往後拖拽進度條。

只見樓停露臉鏡頭，話外音問：「你一點偶像包袱都沒有，就不怕粉絲不給你投票？」

是方歡冬的聲音。

下一刻，鏡頭中的他扭頭，眼中紅色的美瞳還沒有摘下，精緻的妝面也有點點亮片，鏡頭幾乎是懟臉的貼近，樓停眨了眨眼睛，「我唱的不好聽嗎？」

在剪輯之下，有一種賣萌的嫌疑。

樓停：「？？？」

我不是我沒有，你瞎剪輯。

【啊啊啊好好好！唱的特別好！我奶奶剛才聽到這個歌都走過來問我是誰唱的，現在我已經教會他給你舞臺影片打榜投票了！】

【嗚嗚，寶寶太可愛了吧！】

【awsl！！！樓停賣萌殺我！！！】

【我太太太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