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諸多誘因加在一起導致了走火入魔。

現在韓雲體內力量橫衝直撞,根本不受探制,神海中也是一片混亂,意識裡只有一個“殺”字!

桑堅當頭一棍砸下,韓雲幾乎是下意識地舉槍反刺桑堅的胸膛,根本就不躲不閃。桑堅眼神一厲,拼著胸口捱上一槍也要將韓雲的胸袋給砸碎了。

就在此時,一道恐怖的劍影突然殺至,咣噹的架住了扶桑木,韓雲手中的裂天槍哧的刺穿了桑堅胸口,與此同時,一道七彩光刃疾斬向撲來的桓厚。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電之間,桑堅慘叫一聲,從裂天槍上掙開,飛身落在桓厚的身邊,警惕地望著來人。

只見一名籠罩在七彩光氣中的女子,踏著神木而來,一把長散發著恐怖劍意的長劍橫空而懸。

桓溫和桑堅對視了一眼,怒喝道:“鋒鐸,既然來了為何不敢現身?”

籠罩在七彩光氣中的女子飛奔到韓雲的身旁,見到韓雲目下的情況不禁臉色一微閃,正要伸出手去,韓雲口中卻是吐出一個字:“殺!”手中的裂天槍疾刺而來。

女子急忙閃身躍開,桓厚和桑堅趁機祭出扶桑木和元始印偷襲而來,沒有半點帝級高手的風範。

“小心!”一把清朗的聲音驟然響起,懸在半空的長劍向著桑堅斬去,同時一股罡霸的仙力蓬的襲向桓厚,迫得兩人撤回法寶招架。

“鋒鐸,真的是你,你膽敢背叛上尊!”桓厚又驚又怒地大喝。

一道白色的人影終於出現在虛空之上,揹著一把金光閃爍的長劍,神情冷酷,目光銳利,竟然正是金帝鋒鐸,跟下界的鋒鐸果然長得一模一樣,不過氣質上有著天淵之別。

“韓雲已經走火入魔了,最好別碰他!”鋒鐸一邊提醒綵衣女子,一邊盯著桓厚和桑堅。

桑堅又驚又怒,喝道:“鋒鐸,當年你也有份追殺韓雲,別指望他會放過你,今日不殺了他,你遲早會後悔的!”

鋒鐸冷笑道:“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跟他之間遲早有一戰,不用你操心!”

桑堅恨得緊咬牙關,喝道:“既然如此,就不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鋒鐸不屑地道:“有什麼本事即管使來,本座從沒把你這得志小人當回事!”

桑堅一下子被戳著了痛處,不禁氣得七竅生煙。當年他是韓雲的手下,靠著謀害了韓雲坐上青帝的寶座,金帝一直對他嗤之以鼻,從來沒給過他半點面子,桑堅早就懷恨在心了。

“哈哈!”桑堅怒極反笑,一指金帝道:“你可以瞧不起我,但在我眼中你只是一個自以為是,被人利用的蠢貨而已,可笑之極!”

鋒鐸眼皮抽了一下,兩眼屏出一股殺氣,背上的金劍錚的出鞘,瞬時劍意沖霄,厲喝道:“今天本座便斬了你這小人!”一劍飛斬向桑堅。

那邊的綵衣女子卻是猛衝向韓雲,韓雲下意識地舉槍疾刺,綵衣女子竟然不躲不閃,任由裂天槍穿腹而過,痛哼一聲,雙手疾抱住韓雲,身上七彩光華爆發,一朵七瓣奇花憑空而現,將兩人包裹起來,滋的疾飛而去。

“鋒鐸,此地不宜久留,快撤!”一把動聽的女音遠遠傳來。

鋒鐸和桑堅對砍了一劍,長袖一揮,金劍嗡的幻化出漫天的劍影,劍影消失時,人已經不見了,只餘凜凜的劍意。

“日後再取爾小命!”鋒鐸鏗鏘的聲音在神木間迴響。

桑堅面色陰沉,不悅地瞪著桓厚,責問道:“剛才為何不出手?”

桓厚搖頭道:“憑你我之力殺不了鋒鐸和那女子,何必鬥個兩敗俱傷呢!”

桑堅冷哼一聲道:“現在他們聯合在一起,以後對付起來更難了!”

桓厚沉著臉道:“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他應該要出來收拾殘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