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光聽你描述了!你也見過,真有那麼驚人?”顏茜兒從楚凌風手裡拿過熱牛奶遞到嶽依依的手上。

楚凌風把另一杯給了老婆,聽著挑了挑眉毛,勉強揚起的嘴角泛著淡淡的苦澀,看著低頭沉思的嶽依依說道:“哪兒有精神穩定的精神病患者?如果精神穩定了,就說明一切都好了,怎麼還能叫病患?這樣很正常,正常的精神病患者也都這樣。

你倒不如多心疼一下孟澤威,你可看到孟澤威每天生活的都怎麼樣了,不過…應該從今天開始會好些吧,最起碼你給他希望了不是?”

孟澤威前段時間是生活在漫無邊際的絕望中,他剛剛過去看了一下孟澤威,發現他眼神中突然多了一絲的光芒,頓時有些明白,所以說,孟澤威生命中最偉大的魔術師就是嶽依依,一句話就完全可以改變孟澤威整個人生。

最後孟澤威把嶽依依送回了路宅,倆人一路的沉默,卻享受著這種靜謐的沉默,有時候相愛的人在一塊就算不說話也是一種享受。

“這幾天要忌口,不能吃辣不能吃海鮮,你要不想出門我會讓護士去家裡打針。”到了之後孟澤威沒有下車,還要趕回公司開一場重要的會,把嶽依依摟抱在懷裡,低頭看了看她的頭髮,細聲囑咐道。

窩在孟澤威懷裡嶽依依懶散的點了點頭,倆人又膩歪了一會兒後,嶽依依才下車孟澤威驅車離開,嶽依依故意避開路老爺子的視線,可老爺子偏偏就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了嶽依依的不對勁兒,當得知頭上被拽掉一塊頭髮的時候,氣的差點就殺到醫院裡去。

“我早就說孟澤威不靠譜!不靠譜!幸好第二次你倆還沒復婚,不然有你受罪的!”路老爺子越老嘴上的嘮叨功夫就越凌厲,嶽依依聽得也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胡亂點頭應和著上樓休息了。

梁傲瀾今天來的很早,而且是提著煲湯用的食材來的,嶽依依一下樓就聞到濃郁的藥材味道,順著味道走到廚房,裡面竟然是梁傲瀾在忙碌著。

“可別說這是給我喝的!”嶽依依剛邁進去一步就連忙退了出來,那個味道實在是難聞的要命,就更別說喝下去了。

“除了別人也沒什麼病啊!”梁傲瀾拿著勺子一點點的攪勻著鍋裡的食材。

“我一口都不會喝的!”嶽依依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哪兒是人喝的東西?味道比中藥還難聞,一股莫名其妙說不出來的味道。

梁傲瀾也沒管嶽依依,邊往碗裡盛著湯邊自己自言自語著:“反正我是熬了,喝不喝就在你了,這是有助於生髮的,你中間禿的那一塊你是會覺得很漂亮捨不得讓頭髮蓋住它?”

要是沒人提起嶽依依都快忘了這傷心事兒了,似乎別的頭髮也沒有辦法很好的把禿了的那一塊遮蓋住,越想心裡越煩躁,乾脆一仰頭憋著氣就把那碗湯水給灌進了肚子裡。

喝完之後還沒來得及吐槽,嘴裡就被梁傲瀾塞進了一顆果汁軟糖,味道濃郁的瞬間充斥著口腔,全然沒了剛剛的腥澀味兒。

“這糖真香甜,可千萬不能讓綺麗兒看到了。”說著還連帶著吧唧了幾下嘴。

“對了,我聽說中國有過溫居這樣的說法。”等著嶽依依嘴裡不適的味道都消下去之後,梁傲瀾開口提到。

嶽依依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恩,就是搬新家了,然後新朋好友都去幫忙慶祝,這會兒可是收錢的好時候,怎麼了?”

“我也搬新家了啊。”梁傲瀾笑得一臉的坦蕩,對啊,他也搬新家了,是不是該溫居?

嶽依依呲牙咧嘴的看著面前笑得一臉純良的孟澤威,他這算是跟自己要錢嗎?他不是土豪的嗎?怎麼要起錢來這麼的得心應手。

“沒跟你要錢!既然我搬家了,還是你幫我佈置了房子,請你吃頓飯吧,在新家裡,我下廚。”梁傲瀾邊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