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你說丁春間這一次到底是想幹什麼?”繆劍海轉過身,對諸葛羽說道。

諸葛羽一愣,很快把自己從思絮中拉了回來,他站起身,繞著那張放著戰區地圖的桌子走了幾卷,慢慢地說道:“統帥,如果布出意外的話,我想丁春間這一次是想打我軍的軍糧。”

“哦!”繆劍海幾步走到地圖的旁邊,看著地圖。

“統帥你看。”諸葛羽身手指著起霧山的關隘,又指了指自己軍營後方的幾座山脈,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如果在正常的情況下,我軍如果駐守了起霧山,統帥你的第一個反應會是什麼?”

“我的第一個反應?”繆劍海抬頭看了一眼諸葛羽,微微一笑,驕傲地說道:“我的第一感覺就是明煬國將永遠臣服在我們西楚國之下了。”

諸葛羽看著眼中露出笑意的繆劍海,從他身上隱約感覺到了一點讓人不得不臣服於他的感覺,讓自己不在懷疑他剛才所說的任何一句話。或許這就是每一在王室張大的人都有的一種氣質吧!

其實繆劍海說的只是他的“第二個”反應,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西楚國的王位已經非我莫屬了。

諸葛羽微微一笑,對自己先前的話作了修改:“統帥,我說的室是對於咱們的軍糧,你會有什麼重新的佈置?”

“軍糧?”繆劍海一愣,知道諸葛羽不是想聽自己的豪情壯語,思所了片刻他緩緩說道:“既然咱們已經佔領了起霧山,我們的軍糧根本就沒有必要放在大後方了,我們可以把軍糧運到起霧山的山腳下進行儲藏,要知道起霧山的關隘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說都是易守難攻的,我就不相信咱們會守不住起霧山。”

“對,丁春間一定是在打我軍的軍糧,因為只有這樣,他犧牲整個起霧山的關隘才有其中的價值。”諸葛羽臉上露出了微笑。

“軍師,你這一句怎麼講?”繆劍海問道。

“統帥,試想我軍的軍糧如果在一夜之間全部被燒,那我們還會越過起霧山向明煬國的帝都明煬城進發嗎?我們又能在起霧山守住多久?”諸葛羽問道,“到時候,丁春間又會向以前一樣,重新回到起霧山頭——他還是在耍以前的把戲。”

“軍師,你說得雖然沒有錯,但是丁春間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他在起霧山的山頭也可以對我軍的軍糧進行打劫啊!”繆劍海疑惑地看著諸葛羽。

諸葛羽看了一眼繆劍海,見到對方對自己微微一笑,他也不管繆劍海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懂,只是說道:“因為我軍的軍糧他丁春間不知道隱藏在哪裡,否則他也不會這麼大費周張了。只是他這一次錯了,他將會為此付出慘痛的待價。”表情不是很豐富的諸葛羽臉上露出一絲殘酷的笑容——戰爭本來就是很殘酷的。

“軍師,你說丁春間會有辦法越過起霧山的關隘,來燒我們的軍糧嗎?”繆劍海話語中有一絲不信。

“統帥,今天就有近三十個人透過山路,接近了明煬國的軍營,不過後來他們就很快離開了。”諸葛羽說道。

“他們都是一些什麼人,不會是明煬國的機密情報營的人吧?”繆劍海不滿地問道,必竟作為一軍統帥的他居然過了很久才知道這一件事。

“不是,這些人皮服黝黑,到很想生活在海邊的人,雖然我們西楚國和明煬國靠近海邊,但是起霧山上的軍人的明煬軍經過這些月的戰鬥,早已經沒有當初那麼黑了。”諸葛羽否定了繆劍海的想法。

“那是一些什麼人呢?軍師你為什麼不把他們留下呢?要知道讓他們這樣進如我軍的後方很是不妥啊!”繆劍海抱怨道。

“統帥,我是故意讓他們進入的。”諸葛羽眼中閃著智慧的光芒。

“故意的?”繆劍海瞪著諸葛羽。

“是的,統帥你想,這三十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