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時候,餘大慶吩咐餘愉順道把餘悅送到宛城中學。

餘愉看向正在換鞋子的餘悅,又看看老爹的表情,無所謂的點點頭。

餘悅坐在副駕駛,本來看到弟弟不復以前的活潑暗暗心疼,當看到那輛低調的黑色路虎時,嘴裡蹦出一句:“嘿,出息了!”

餘愉以為自己幻聽,挑眉看向搓著手的餘悅,眼睛閃閃發亮盯著車子,毫不掩飾對它的興趣。

餘悅趕緊無辜的擺擺手,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剛剛絕對是您幻聽!

坐進車裡,餘悅還是忍不住伸出爪子,東摸摸西摸摸,比車主還興奮。

靠,小子這才畢業多久?連車都開上了!

喲呵,小子不錯哦!

……

自己的小摩托呢?不會給扔了吧?怎麼說也算是一坐騎了!雖然寒顫點吧~

好懷念TAT

瞥瞥專心開車的餘愉,餘悅心裡是又羨慕又嫉妒但還是攔不住心裡那份酸酸甜甜驕傲勁,恨不得昭告天下,瞧見沒,這我弟!絕對優秀!

餘愉不時聽到旁邊副駕駛座的餘悅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突兀的心裡覺得熟悉而溫暾,有趣的看向餘悅,不發一語,眼神溫潤的連他自己都沒發現。

快到宛城中學隔著一條街時,餘悅喊停,開啟車門自然的問出一句:“你過得好嗎?”

餘愉不可謂不詫異,緩緩回過頭,看向兀自站在一旁杵著的餘悅,少年的身體像青竹一般蕭蕭瑟瑟的挺立在一旁,低眉順眼的詢問自己,語氣卻另類的像極了某個人。

餘愉忍不住低笑。

*******

自那日,小傢伙爬到閣樓的床上後就再也沒嚷著要去臥室睡,昨天晚上竟然鑽到自己懷裡……

宋惟文不自覺勾唇笑,連眉眼都舒展成一幅柔和的畫卷,清清淡淡的笑意如水墨畫般暈染開來。

剛把電腦裡的文件關上,安瀾推門而入,吊兒郎當道:“惟文,一會兒有約嗎?”

宋惟文收起笑,不冷不淡的問:“什麼事?”

安瀾聳肩,故作風輕雲淡道:“沒事,如果沒約,今晚聚個餐,大家都在”

“有約呢?”

安瀾彷彿就等著他這麼說,不懷好意的邪魅一笑:“有約啊……?大家都樓下等著呢,想一塊兒去看看是哪位神秘佳人和你有約……”這話說地十足挑釁。

宋惟文關上電腦,這才正眼看向安瀾。

“沒約”

安瀾忍住縮脖子的動作,看宋惟文沒提神秘佳人的事兒,心道絕對有戲!倏忽間感覺到對面有無數小冰刀嗖嗖嗖的射向自己,面上保持住笑嘻嘻的模樣,實則後脊樑骨一陣陣發涼。

宋惟文起身,態度冰涼涼彷彿含著冰,面無表情從安瀾身邊走過,瞬間把安瀾凍成了冰雕。

安瀾跟在宋惟文身後,搓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才追上。

“是不是真載了啊?天天除了上班這都不見個人影”

“……”

“怎麼的,準備金屋藏嬌呢這是!”安瀾繼續不怕死的東問西問,明顯好奇高於怕死,十分想要知道是誰把面癱給降住的,天天這一下班就向家奔。

“難道是王家的千金?”安瀾摸下巴分析:“嗯,你聽伯父的話去相親了?”

宋惟文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繼續面癱狀“……”

“咦!難道是一見鍾情?!”

“不對,聽說王家的小子也不錯,難道是沒看上女兒看上兒子了?你是不是把人家給辦了?嘿嘿”安瀾擺出老鴇子似的醜陋嘴臉,故意噁心宋惟文。

電梯門快要分開時,宋惟文狀似無意的用肘撞向安瀾的肚子,勁用的輕巧,疼的入骨,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