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要釣魚嗎?”在蕭天鳴的搗鼓下,那堆枯木終於然了起來。蕭天鳴看著那騰騰的火焰,拍了拍手對歐陽芷說道:“我是要去插魚,不是去釣魚。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蕭天鳴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來一根一米長的木棍,然後變戲法地從身上摸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拿著匕首用力地削木棍的一頭,將原本圓圓的一頭削成了一個尖端。

“我這把鋒利的匕首鋒利無比,是我前幾年和我老爸打賭贏的。論起價格來,比一把原產瑞士的軍刺還要貴。如今倒好,被我用來削木頭。如果被我爸知道了,不知道他會不會直接拿這把匕首當成小李飛刀朝我飛來。”蕭天鳴看了看削尖的木棍,滿意地比劃了一下。

“你小心一點,不要舞到我了。”歐陽芷飛了蕭天鳴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我的技術你放心!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給你免費美容。”蕭天鳴停止了舞動陶侃道。

“去你的!你才是當破相為美容。”歐陽芷被蕭天鳴的話逗得哭笑不得。

蕭天鳴見歐陽芷的情緒恢復了過來,也就沒有再開歐陽芷的玩笑,拿著木棍對歐陽芷交代道:“你就坐在這裡看著火,不要讓它滅了。我馬上就去抓魚,等會兒吃烤魚。”

“不行!我一個人坐這裡心裡怪怕的。萬一,有蛇爬進來怎麼辦。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做點什麼。”歐陽芷不依,站起身就要跟著蕭天鳴往外走。

“你的腳沒問題吧?”蕭天鳴有些擔心地對歐陽芷問道。

“沒問題!經過我剛才的清洗之後,已經不痛了。”歐陽芷為了讓蕭天鳴放心,還特地在原地跳了幾下。在跳的時候牽動了傷口,歐陽芷的眉頭不由得痛苦地緊鎖了起來。

蕭天鳴看見歐陽芷的樣子卻是擔心不已,趕緊制止道:“得,你別跳了!我帶你就是了。”

歐陽芷一聽蕭天鳴答應,皺緊的眉頭頃刻間綻放出了鮮豔的花朵,嘴裡竟然忘情地哼起了小調。

如果說釣魚是一項考驗耐力和體力的技術活,那插魚則是一項依賴反應和速度的藝術活。插魚最早流行於非洲東海岸的一些淺海地區。當地的居民三五成群地拿著尖尖的叉子去海邊插魚。如果插魚者的插魚技術好的話,一天也能插上許多魚,成果絲毫不遜於釣魚。

小河的水很清澈,可以清楚地看到倒映在河水上的星星。

為了安全起見,蕭天鳴在下水之前,先用一根竹棒插入水中試了一下水深,然後才挽起褲腿下水。冰涼的河水打在大腿上,蕭天鳴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水很冷,要不你先上來,我們再想其他的辦法抓魚?”歐陽芷蹲在岸邊對蕭天鳴大喊道。清脆的聲音迴盪在山谷之中,每一聲都包含了歐陽芷的擔心。

“沒事!一會兒,我就習慣了。你就等著撿我插上來的魚吧!”蕭天鳴朝歐陽芷笑了笑,一手拿著火把,一邊拿著木叉,開始了他的“插魚”作業。

經過兩分鐘的觀察,蕭天鳴已經摸清了魚在河裡分佈的位置。雖然河裡的魚普遍都是幾寸的鯽魚,但數量還是比較可觀。蕭天鳴舉起了木叉,等待機會準備隨時出手。

“撲騰!”蕭天鳴看準時間,將高舉的木叉快速地插了下去。透過水的阻力直插水底的魚兒。魚兒眼見木叉直奔自己而來,正要向旁邊躲避卻已然不及,被蕭天鳴的木叉插了一個正著。木叉的尖端透過魚兒的魚鱗,伴隨著鮮紅的血液將魚兒插了起來。

“第一條魚得手了!”蕭天鳴沒有上岸,直接將插著魚兒的木叉那頭遞給了岸上的歐陽芷。歐陽芷伸手將木叉上的那條半死不活的魚兒取下來放在地上,又將木叉遞還給蕭天鳴。

蕭天鳴第二次卻沒有第一次走運。同樣的手法卻被目標成功地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