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後來給我講了事情的經過,我這心裡慌的……您又不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受了傷。”婦人嘆氣,握了我的手腕將我拉起來,讓我坐在她身邊:“這館內沒一時離的開我。略鬆懈了些,肯定就出什麼事情。”

“那孩子呢?”

姥擺手:“抬到下面歇著去了。明天就遣返回教坊去。此處要不得這麼沒規矩的。”

“您也別生氣了,我回來的時候還以為您要將蓮池改了放生池了。好好的蓮花,現在砍下去了半池子去。”

姥一怔,突地就從塌上站起來:“我只是命他們將靠岸邊的葉子收拾了,怎的,都砍了!”

我心知當時她暴怒著,又兼暑熱蒙了頭,不定說了什麼自己不覺得地話,所以下面的執事才會大了膽子去毀了蓮池,所以一把拖住了她地手,又將姥扶回了榻上。

“您別擔心了,只是管園子地執事們剛才收拾的時候,見蓮長地太密,所以間去了一部分下去。過不了半月,就會有更大的葉子長出來的。”

姥半信半疑,但還是皺了眉頭躺回了榻上,我坐在她身邊,就有汩汩的微風吹過來。

“姥,您看了那墮天的記錄了吧。”我在袖子中摸了一下,便取出了那疊的整整齊齊的籤紙:“您怎麼看?”

靠了臂擱,閉著眼揉著額角的婦人挑了下嘴角:“上任墮天可是比姑娘過的自在,這上記了這位少年於江陵壓了花船狎妓,個性爽直,又善飲豪賭,滿腹經論,可是結交了不少才子,直到一次酒醉後,被眾人相激,方持了夜羽現世露了真身,之後便消失於人海之中了。當時和他結交的人都被收了口供,留下的這份記錄……再有,就是在洛陽的那次,也就是最後的記錄。”

捏著籤紙的手指因為用力而發白,我仔細的看著紙上用正書寫的工工整整的字跡,那些記載了上一任墮天的事情。候,我還在想姑娘個性如此沉穩,先師肯定更有古人風範……原來也曾經是個性情中人。”

“嗯……是、是的。”我胡亂的應了句,將那紙又收回袖中:“在下也是沒有想到呢……對了,您今日還沒有進食吧,在下令他們去煮了荷葉羹,一會兒吃些吧。”

姥點頭,我起身,將她的茶盞重新添滿後雙手奉上,便躬身拜退。走出幾步之後,我回過頭來。

“姥……”

捧了茶盞的女人抬頭:“何事?”

“您覺得,我的……”清了清喉嚨,我撫開了垂在鬢旁的一縷長髮:“您覺得在下的聲音,可否詠唱?”

姥仔細的瞧了我一眼便又轉過頭去吹著茶盞中的水:“許是能五音齊全罷……怎麼,給留了字之後,公子又想聽姑娘唱曲了,姑娘就寫一段唱了吧。”

“您、您說什麼呢,”嗔了句,我轉身就走:“才不是……”

身後的女子掩了口竊笑。

嘆氣,我踏上了放在階下的木屐,快步走開。

袖子中的籤紙隨著我的動作蹭著手臂,我伸出另外一隻手,緊緊的握住了它。

怎麼會呢,老師她明明是位溫柔美豔的美人……為什麼這記錄中的墮天……

會是個風雅清奇的少年!

今天是臘月23,也是北方人的小年,在此,某荀給大家拜小年了,祝願看《傾城亂》的讀者萬事如意,四季平安。

ps:友人EDIQ新作《如夢令》放出。

這隻和某荀一貫奢靡的填詞不同,乃是大開大合能跑的一馬平川,婉約細緻堪比銀行算你房貸款的這麼一位全才(遠目,比喻ms有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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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