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由於生意很好,就算淡季,這裡的生意也不缺客人,所以薛家日子過的很不錯。

郭興按晚輩禮稱呼,眾人看在他面子上,也站頭客氣一句。

不過,這時是吃飯高峰期,薛家人客套幾句後,就下去給大家準備了。

倒是薛穎穎卻留了下來,陪坐在郭興身邊,一雙妙目深情的望著郭興,而後者則有些不自在,讓眾人好笑不已。

郭興也算紈絝大少了,頭頂還有位哥哥,所以家裡見xiǎo兒子無心從政,也失望了,愛幹嘛幹嘛,和胡大少這幾人在一起,自然也學壞了,吃喝huā酒、玩獵nv人,無一不通。

如今見到青梅竹馬的nv孩子,卻變得靦腆不已,甚至有些招架不住。

或許,薛父和郭興的父親真是老同學、而且感情不淺,不然,現如今,誰還說什麼同學情?那全是假的,沒錢、沒本事,誰正眼看你?

只有經歷過去的那一代代人,才懂得什麼是生死之jiāo,什麼是患難與共,而今的年輕人,又有誰能記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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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水盆兔ròu便端上來了。前後也不過十來分鐘,據薛穎穎這半個主人介紹,實際上這裡生意不差,所以兔ròu(整兔)提前要準備一些的,不過還鮮,不會過夜準備。先把清理後的整兔子半熟,然後冰凍保鮮起來,需要時取出來烹飪。

上桌時,大大的銀sè水盆有四個,和洗臉盆大xiǎo一般,裡面湯料冒著沸騰的熱氣,紅辣椒、綠青菜、其它蔬菜以及一些提味料都漂浮在上面,sè彩搭配很好看,也有一股股的香氣冒出,讓人食yù大增。

一隻被處理過的兔子,形成了一大塊一大塊的ròu塊,就那麼的浸泡著,顏sè上醬,和醬兔ròu差不多好看。

而水盆底下,染著酒jīng爐,不時的加熱著。

ròu的分量是很足的,眾人見主菜這麼快上來了,忍不住大動筷子。

平州這邊是米飯為主食,一碗碗的上桌,可以先吃了。其它的菜,一會兒會陸續上桌。

“我去拿酒!”薛穎穎起身說道。

“穎穎,我也這麼叫你吧,酒就不用了,下午還有事忙,喝了酒誤事!”張揚出口阻止道。

“對,酒就不喝了!”

“先吃飯,吃過飯還有點時間休息下,下午過去繼續逛!”

“就是不知道,胡哥、吳少、鄭少能不能解出好東西,哈哈!”

薛穎穎好奇道:“幾位大哥是賭石嗎?”

“恩,來平州旅遊來了,只是見識一下公盤盛會,我們只是xiǎo玩一把,當樂子!”郭興忙解釋道。

“xiǎo剛哥,下午帶我去好不好?我也想進去看一看,可是人家不讓,非得要什麼邀請函!”薛穎穎眼神一亮,搖起了郭興的胳膊,撒嬌般的哀求道,那xiōng脯都蹭了幾蹭。

“這個,得問薛叔啊——”

“我爸肯定同意的!”

這模樣,讓眾人更加確定,兩人之間有jiān。情。

實際上,薛禮傑也有意認郭興為nv婿的。雖然自搬來平州後,兩家見面少了,但過年過節時,都有電話互通。

nv兒雲英未嫁,也和郭興保持著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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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水盆兔ròu,卻是川菜的做法制成,再加上一些秘料,讓眾人大飽口福,老薛家這道絕活菜,的確不差!

這大冷的天,眾人額頭都冒汗了。

為免感冒,眾人先在飯店烤了會火,這才離開。

本來這一頓飯,二十多人,huā掉了一千多塊,很划算,消費水平卻不高,但薛家人執意不收,眾人無奈,只能承了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