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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所有人心裡都明白，一旦停下來之後，想要再前進更是難上加難……

嗖！嗖！嗖！

只見越野車內開始飛出一顆顆類似於手＋雷的東西，落到人群中後立刻開始散發著陣陣煙霧。

“這是什麼東西？”張陽好奇的問道。

“煙霧催淚＋彈，別看這東西很小，驅散人群還是十分有效。”谷凱側頭微笑著回答。

他話音剛落，張陽注意到外邊的人群開始嘈雜混亂起來，小小的煙霧＋彈散發的煙霧越來越濃，很快整個街道便像下了大霧一般，幾米之內都難以視物。

剛才還憤怒衝動的人群，此時根本就無暇顧及行駛中的車隊，而是紛紛捂著眼睛口鼻，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亂作一團。

張陽顯然沒想到這小小的煙霧催淚＋彈居然會有這麼大作用，好奇心的驅使下悄悄落下了一點車窗……

咳咳……

雖然只是一條很小的縫隙，但是立刻聞到一股濃烈的硫磺味道飄進車內，立刻便傳來一陣陣咳嗽聲。

瞬間之後，張陽感到眼睛裡彷彿充滿了沙子一般酸澀無比，淚水如泉湧一般流了出來……

“關好車窗，小心發生危險。”谷凱回頭焦急的大聲提醒。

“咳咳……不就是催淚＋彈嗎？又不會要人命。”張陽將車窗升了起來，開口反駁道。

他倒並不是害怕谷凱發火，而是這催淚煙霧＋彈的滋味確實不好受，一旁的普緹娜與王兆奎三人，早就一把鼻涕一把淚，連話都說不出來。

何況自己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堅決服從命令，現在又忍不住好奇，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谷凱顯然早就習慣了催淚＋彈，雖然也流眼淚，卻並沒有表現的十分痛苦，而張陽也早有準備，淚如泉湧鼻子發酸，卻也還是忍住。

“不是煙霧催淚＋彈有危險，而是怕周圍有埋伏的恐怖分子的狙擊手，他們知道車輛防彈，所以在暗處等待，只要一有機會便會偷襲。”

谷凱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繼續道：“很多戰士便是可憐這些百姓，下車救人或者開啟車窗為他們遞食物時，被人偷襲而犧牲。”

“真是卑鄙的小人。”張陽恨恨的罵道。

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些軍人不怕正面真刀實槍的較量，光明正大的交火，畢竟那樣的話，就算是死，他們也不會覺得有什麼遺憾。

而此時卻被人利用他們的善良好心而偷偷摸摸的殺死，確實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在戰場上，沒有好人與壞人之分，要徹底忘了自己身份，殺死對方讓自己活下來，才是唯一的目的。”

谷凱有些答非所問，但是話語間卻也透露出軍人的無奈與戰爭的殘酷性。

……

車隊繼續前進，前邊的清障車起到了關鍵作用，所有的燃燒輪胎及車輛，都被它輕而易舉的撞開，向醫院方向前行。

“叫你別胡鬧，你偏偏不聽……”普緹娜緩過神來後，抹著眼淚狠狠給了他一拳，發洩自己的怒火道。

“幸虧沒發生什麼危險，不過這也算是長個教訓，千萬不要再輕易自作主張。”王兆奎無奈的看了張陽一眼，一本正經的開口道。

既然帶他來了，現在埋怨批評還有什麼用？只能提醒他注意一下，這次算是一個小小的教訓……

“有些不對勁。”谷凱環顧了一下四周後，眉頭緊緊皺起開口道。

車內人也紛紛向車外望去，煙霧催淚＋彈產生的濃霧還未完全散去，只見剛才還嘈雜混亂的街道上，此時格外安靜，連個人影都看不到，空空蕩蕩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是不是他們知道了煙霧催淚＋彈的厲害，現在都躲開了。”何書晴揉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