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陶柏一向是躲躲閃閃的,至於路山那個人雖然寡言,後來卻被我們發現是一根老油田,面對承心哥的問題,他也一臉好奇的問:“是啊?為什麼忽然有魚了呢?說是別的國家放養的,別的國家也不會就這種事情跳出來辯解啊?”

然後,承心哥就無語了,其實作為秘密部門,怕這些事情要比我們清楚的多吧。

“咋忽然要上來了呢?”肖承乾在我耳邊喘著氣,然後有些奇怪的問到,畢竟我們下潛的時間不長。

我望著肖承乾說到:“我覺得我們被耍了,或者這裡早已經是禁地,可能為了別的原因,帶我們來這裡敷衍我們一下。”

我是從下潛的深度還有承心哥的話判斷出這一點的,可是現在卻沒空對肖承乾解釋,一直在水面‘浪漫’泛舟的路山已經發現了我們,並快速的划著船朝我們靠近。

船很快就停在了我們的身邊,我和肖承乾伸出手,魯山和陶柏很自然的就把我們拉上了船,拉我的是陶柏,讓我震驚的是這個傢伙看起來又羞澀又膽怯,但力氣著實不小,我自己幾乎都沒使什麼勁兒,他就一人把我拉上去了,要知道我身上還揹著沉重的氧氣管啊。

到船上,即便是有風吹著,我還是感覺比水裡的感覺溫暖多了,一邊用毛巾擦著溼漉漉的頭髮,我一邊就接過了路山遞過來的溫熱薑湯,給自己灌了幾口。

路山這個人雖然讓人無法琢磨他內心的真實想法,但在細節上你不能不承認這個傢伙的體貼周到,幾乎根本不用你操心什麼,一切他都會為你置辦的妥帖。

“怎麼忽然又上來了?有發現了?”路山神色平靜,淡淡的問了一句,臉上帶著不太明顯,恰到好處的關心,顯得他很真誠。

面對這種人,我覺得所有的情緒都寫在臉上,恐怕太過危險了,我也平靜的說到:“上去再說。”

路山也沒多問,就應了一聲,至於那個害羞陶,就更不要指望他能說出個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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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離開了x池的範圍,在xx山的某地,有一個所謂的觀測營地,也是部隊邊境的秘密駐紮點兒,我們今夜在路山的建議下,就去那裡休息了,畢竟那裡離得也不是太遠。

在一間溫暖的營房中,我和路上相對而坐。

我目光帶著一點兒壓迫的望著他,而他卻異常平靜看著我,然後才沉吟著開口說到:“你提的要求,我抱歉,真的不在我能行使的權力範圍內,你要怎麼辦呢?”

我的身後坐著的是我們那一大票人,在趕路的過程中,就已經得知了我的一切判斷,此刻望著路山的神情都不算太友善,刻意隱瞞,讓我們抱著希望白跑一趟的事實,任誰面對這個事實,都不太會有好臉色。

特別是肖承乾,幾乎都快開口威脅路山了,只是被我壓制住了。

一到這裡,我就比較開門見山,直接對路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明天我要再探x池,而這一次我需要的非常專業的潛水裝置。

面對我的要求,路山就是如此拒絕的。

“呵。。。”肖承乾冷笑了一聲,看樣子是準備發作了,不管他組織的鬥爭是多麼嚴酷,可這傢伙,畢竟養尊處優了二十幾年,脾氣不是一般的衝,很像多年前在師父的庇佑下那個我。

二愣子陳承一!

我站起來,一隻手摁在了肖承乾的肩膀上,然後承心哥站出來開口說話了,在那個年代,要收集一點兒具體的資料,不像現在有所謂的搜尋引擎,是非常麻煩的,而且我們也沒有刻意去收集這方面的資料,而是把目光落在了那些傳聞上,其餘的一切都依靠部門,才造成了這種被動的局面,承心哥覺得自己有責任去解決這種被動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