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別管了,曾經也有別的木材調運處發生過不好的事兒。不過,現在接近年關了,這上報的事情還有些麻煩,你能不能想個辦法穩住裡面的傢伙幾天?這上報總是要時間的。”相對於二把手,一把手的思路是清晰的。

“我能有什麼辦法?”劉二爺不滿的嘟囔了一句,但一把手好像沒有打算放過他,只是目光爍爍的盯著他,看樣子這是要逼劉二爺想出一個辦法。

劉二爺無奈了,只能揹著雙手在雪地裡來回踱步,過了很久才下定了決心一般的說到:“有真本事的道士,那是高人,可遇而不可求!我就是半個把式,對付不了這玩意兒。但是我祖上學道不是沒有一點兒機緣的,曾經還有兩張流傳下來的老符紙,也不知道能不能鎮住。。。”

“這事兒只能這麼辦。”一把手嘆息了一聲,現在打官腔沒用了,他算見多識廣,人脈也廣的人,見過聽說的事兒不少了。

“別,這不安全。。。邪乎的東西還得陽氣重的東西來鎮壓,兩張符不保險。。。波及到鎮上了,那可就是大事兒,你得派十來個壯漢子來守住這屋子才行吶。”劉二爺再次嘆息了一聲。

一把手沉默了。。。過了很久才說到:“頂多也就十個人,多了我不能保證人多嘴雜,你知道有些事兒是不能外傳的,相當敏感啊。”

“暫時就先這麼辦吧。”劉二爺很快就和一把手確定了方案。

第九章 鬼打灣的傳說(八)

從那個詭異的木屋回到家裡,一路上劉二爺的心裡都是極不舒服的,一種是來自心裡的不舒服,另外一種則是來自自身感覺的不舒服。

自身感覺的不舒服劉二爺自認為很好解釋,那就是靠近那所謂的活屍近了,沾染的陰氣太多而導致的,至於那種淡淡的,詭異的被盯上的感覺,劉二爺則刻意去忽視了。

而心裡不舒服則是關於這件事情的無奈,明明知道守‘活屍’有多麼的危險,卻不得不讓十幾個精裝的漢子去守著,為了維持表面的安寧,還得對他們隱瞞真相。。。這些人身上說不定已經被打上了‘犧牲品’的標籤,可是劉二爺小時候就愛看個史書傳紀什麼的,還特別愛看野史,明白這種事情在歷史上多不勝數,一道選擇題而已,要選擇大的,有時就得犧牲小的,相比於那十幾個人,不管是木材調運處還是鎮上人心的安寧都是無比重要的,搞不好桶到國家去了,流言散開了,誰以後的日子也別想好過。

“這天氣。”想到這裡,劉二爺的心裡就越發的沉甸甸的,在紛紛揚揚的大雪中,他的步子卻詭異的轉了個圈,沒有朝著家裡走,而是再次朝著木材調運處走去。

他徑直來到了工人宿舍,打聽了一下牛大壯住哪兒,就敲開了他的門。

牛大壯一開門,還是讓劉二爺眼前一黑,不過過了兩三個小時,牛大壯腦門上的陰氣越發的濃重了,就跟烏雲蓋頂似的,一張臉蒼白著,整個人看起來竟然有一種讓人‘討厭’的感覺。

當然,牛大壯本身並不讓人討厭,只是陰氣纏身了,人的本能就會下意識的避忌這個人,沒緣由的討厭!以為地下的職業真沒有影響嗎?就像盜墓的能風光走在世上嗎?不可能,他們身上陰氣沾的多了,註定人緣不好,人們不愛靠近他們,就憑本能。

但牛大壯是躺槍。

“您進來。”對於領導看重的人,牛大壯自然是尊重而殷勤的,趕緊閃身想讓劉二爺進屋,屋裡還有其他兩個人,劉二爺只是瞄了一眼,就覺得不太好,估計也是被‘連累’了。

“不進來了,有些事情還想問問你,咱們出去談?”劉二爺咳嗽了兩聲,人畜無害的樣子,邀請著牛大壯。

牛大壯猶豫了一下,但最後還是披上了厚厚的軍大衣和劉二爺走了出去,走在了工人宿舍外的雪地上,一路上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