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雲小寶的面子掛不住了,對著那年輕人呵斥到:“我看我是太寵你了,說話不分場合看來幾年前你差點沒得命了,你都沒得到教訓!知道你身上那塊保命的靈玉哪兒來得不?就是這位小師父的師父用非常低的價錢賣給我們的”

那年輕人桀驁不馴的說到:“我說過好多次了,那次我沒死,是我自己運氣好,關那塊破玉啥事兒?你和爺爺一個個迷信兮兮的,才信這些神棍屁本事沒有,就靠一張嘴我不陪了,我還有事兒”

說完,那年輕人不管雲小寶臉色有多難看,非常乾脆的拂袖而去,偏偏雲小寶還拿自己這兒子沒辦法

得,被說成是神棍了,我心裡隱隱的想給這個傢伙一些教訓,讓他知道心有敬畏,但是想起師父留信說過不得妄動道術,除非在保命的情況下

我在想,就算師父在,肯定也不會在意這事情,他最討厭的事兒就是用道術爭強鬥狠,況且師父行走江湖那麼多年,更不在意一個自己的名聲,我又何必在意呢?

想著我也就釋然了,拍了拍臉色有些不好看的酥肉,那意思是就是叫酥肉也別計較

雲小寶有些訕訕的對著我和酥肉想要道歉,我說到:“沒關係,這些事情信的人他始終會信,不信也是自由,雲叔不必介意”

一場尷尬也就這樣化解了過去,我和在場幾人說起了正事兒,問起了雲老爺子的具體症狀,在雲小寶的具體敘述下,我心裡逐漸有譜了

這蠱毒確實是會讓人神志不清,激發人心裡最潛意識的**,就比如雲老爺子神志不清的時候,就好像回到了年輕時候的‘崢嶸’歲月,一身匪氣,呼朋喚友的要做什麼,要做什麼

至於酥肉,他的潛意識竟然不是做一個有錢人,而是當大俠艾想到這裡我覺得有些好笑

問清楚了這個,我的心事倒也了了,我知道酥肉和雲老爺子中的一種蠱毒,那麼找那個陳大師應該會靠譜,原本我想提出要雲小寶幫忙去見見那個所謂的陳大師,不過沁淮過來了,倒是沒那必要了

午飯是去一個所謂的高檔地方去吃的,雲小寶果然對我提出了再買一塊靈玉的要求,連同馬獨獨,曹二也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八十年代是個好時代,很多人都趁著這股東風發了財,現在不僅是雲小寶,連同馬獨獨,曹二都是有錢人了,一個個的對我表示,只要有靈玉,錢不是問題

我苦笑,對於他們來說,錢不是問題,可是對於我來說,靈玉卻是問題,道家養器和佛家開光有本質的不同,佛家開光耗費的是高僧的念力,佛家一向念力出色,也容易附著在要開光的器械上,可是道家哪一件兒物事不是要耗費大量的時光?

師父留下的靈玉也就那麼幾塊兒,很多都是要當成陣眼兒或者法器來使用的,很多年前,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師父也不會拿出靈玉來賣

說起來,我缺錢,真的非常缺錢,如果賣靈玉能換來錢的話,我當然不會推辭可是,此路不通,靈玉不是那麼好溫養的

拒絕了雲小寶幾人的要求,但同時我也答應了他們,給他們一個大概可以聯絡到我的方式,以後有什麼事情我會酌情的幫忙處理

我扔給他們的聯絡方式,是沁淮給我的大哥大號碼,至於為什麼這樣做,是因為我覺得以後我總要有個生存的方式吧,這條路我已經看到了難走之處

就算我不留戀世間的繁華享受,可是這修行哪一步不是要靠金錢來鋪路?

和雲小寶他們算是愉快的吃完了一頓飯,回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2點多,我怕酥肉路上發作,咬著牙奢侈了一把,招了一輛那時還很新鮮,很罕見的計程車,和酥肉坐著計程車回了家

所幸的是,到家之後,酥肉也沒有發作,我們就在家裡無聊的看著書,扯淡,等到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沁淮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