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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天,他想起了那個陌生人的警告,要來傷城就要鍛鍊一下身體,學學跆拳道和防身術。之後的一個月裡他弄好又報了跆拳道的補習班,還和那裡的老師父們學了向手擒拿。每天堅強的訓練使全的情緒不再處於低潮的狀態,相反心胸倒是開闊了許多。

就在十月七號的夜間,他在自己屋裡給父母寫了一封信,信上只說了自己要到外面的世界磨練,說自己的號碼已換,打電話也沒用,還有幾句告別的話,短短的幾行字,他當時不曾想到父母會掉眼淚,為他擔心難過,他只想去傷城,和那些悲傷痛心的遭遇說再見。

現在,他就要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了,離開自己住了十九年的家鄉,當這真正的別離到來之際,他流淚了,不過,涼風馬上風乾了他的淚水,他毅然絕然地踏上了摩托車,並緊緊閉好自己的雙眼,似乎在行駛的路上不願看到熟悉的人,包括一個個熟知的地方。

“怎麼不抱緊我?”於恆沒聽到車的響聲和聽到伊琳柔美的問話聲,心裡被嚇一跳,“抱你?為什麼?”

“呵呵。”伊琳被逗樂了,“這麼說你是練過,不怕被甩下去嘍!”

“怕?有什麼可怕的?”於恆沒弄明白。

“好。”伊琳踩著油門,加到了十邁,摩托車一下竄了出去,於恆驚恐萬分,險些仰下車業,幸虧雙臂反應及時,緊緊摟住了伊琳的小蠻腰,可能是力量用大了些,使得伊琳吃痛不已。開始於恆受到驚嚇一時緩不過來,完全忘了自己的手臂摟在女孩子的腰上,等過了一會兒,他才臉色大變,只覺得脖子根兒都燙得難奈,他曾張嘴要求過伊琳開慢點兒,以免自己抱得那麼緊占人女孩子家便宜,可伊琳哪能聽得清楚,於恆又想過掐她的腰來提醒她,然而他又哪能拿捏得準自己的力氣呢?萬一使大了力掐痛了女孩子,自己豈不是又羞又愧。

最後於恆不再去想那麼多,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佔便宜之類的都拋到九霄雲外,雙臂只顧緊緊地摟著伊琳的腰,閉緊雙眼,感受著從掌心傳來的異*覺。摩托車開勃許多城市,從太陽在東方升起直到馬上要在西方落降,摩托車才停下來。“我還說你老實呢,看來人你一點都不老實,到了地方還不撒手,又把重重的腦殼貼到人家背上。”

聽到伊琳的聲音,已是迷迷糊糊的於恆突然睜開了半睡半醒的眼,趕緊放開了緊緊摟著伊琳的手,慌忙地解釋:“對不起,我有點睡著了。”

“找什麼藉口,沒想到你一點都不誠實,這麼快的速度你也會睡著,除非你昨晚一夜沒睡。”

面對伊琳的批評,於恆不再解釋什麼,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嚐到越抹越黑的滋味,他揉了揉自己那雙毫無熱情的眼睛,朝著四周扭轉身看了看,破舊!破舊的房屋,破舊的街道,破舊的車輛,這裡的一切落於於恆的眼中,唯有以“破舊”二字來形容了,於恆曾聽過父親講*時期的中國的樣子,如今這裡怕是比那時強不了多少。

“別看了,傷城最好的地方我們還沒到,這裡就是這個樣子,亂糟糟的,而且是一天一小打,七天一大打,你沒見著死屍橫在這裡就不錯了。”伊琳下了摩托車,脫下安全帽,見於恆緊皺著眉頭看著自己,不由心生一絲厭惡,“你知道嗎?你這副表情真是討厭檢了,如果你聽了我的話就怕了的話,你可以回去,但怎麼回去就不歸我管了。”

“你什麼意思?”於恆有些心悸地問。

“沒什麼意思”。伊琳冷冷地回答,“我是要告訴你,傷城這個地方不是什麼人都能活下來的,在你選擇這裡之前就應該做足心理準備,首先,你要明確一點,這裡一切的一切都不屬於你,這裡對富人來說是天堂,對窮人來說就是地獄,如果你想上天堂,一切就要從零開始,明白嗎?”

於恆不答話,只是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