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啊。我父親已經退休了,不過我學的是西醫不是催眠,他也總是跟我說催眠的事情,可是我不感興趣,看來是隻能指望我的孩子了,不過我現在一個人覺得挺好的,婚姻家庭都是責任,我不想被束縛!可是剛剛看到那個孩子。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種衝動要結婚了,八成是昏頭了。”張建華笑了笑又接著喝起了咖啡。

“好啊,正好你不是來這裡發展嗎?住在我這裡。可以天天看見那孩子,還有我兒子,培養一下你的愛心,搞不好哪天你就想結婚了,我也算是報答你父親的恩情了。”

張旭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其實不願意談感情的重要原因是因為他曾經在這個方面上受過傷害。他愛了一個女人10年,最後的結果就是因為他家有錢才看上他的。要不是抓到了她跟別人在一起,恐怕還不知道被矇在鼓裡多久。所以他不再相信沒有物質基礎,那種純純的感情了。

第二天,月影清醒了一些,吵著要見孩子,琳琅便給她抱了過去,可是剛剛接近她,她又反悔了:“不要過來,把孩子抱開吧!我只這樣聽聽他的聲音便是了,不要讓他看到我而被嚇到。”說到這裡的時候心中除了憤恨之外,更多的是一種酸澀。

“孩子是母親的小棉襖,他與生俱來對你都是依賴的,怎麼會嫌棄你呢?你快看看孩子多可愛啊,他在等著見你!”琳琅試圖勸說她,可是她依舊背過身子,這一步是最難的,沒有辦法還是把孩子抱了出去。

噹噹噹當,“你們不要勸我了,我是不會看孩子的,你們不要進來了。”月影十分的抗拒,而門外沉默了一會兒才有個男人的聲音響起:“那個,你好,我叫張建華是個醫生,昨天晚上你危機的時候是我救的你,我現在可以進來嗎?只是想診斷一下你現在還有沒有出血的情況。”

月影微微蹙了蹙眉,她記得昨晚確實後來有個人在她昏迷之前為她診治來著,還喊了她幾聲,“你可以進來,其他人就不要了。”說完自己又把臉上的布重新裹嚴實了一些戴上了墨鏡。

張建華慢慢走了進來,拎著自己的藥箱,輕輕放在旁邊的茶几上,從裡面拿出自己想要的東西,始終沒有和月影說一句話,他知道本身對方就是抗拒的,直到東西都準備齊全了,他端著一個托盤到了她身邊,“我現在得給你打針,消炎的,你看你怎麼方便。”

月影猶豫了片刻,還是把身體斜靠在了床幫上,用手輕輕把褲子拔開了一道縫隙,“我準備好了,你打吧!”

張建華手裡做著準備,但是嘴上還不忘說著:“女人,生孩子是大事,這種需要打三天消炎針的,其實本來是要去醫院打點滴的,可是你現在不方便移動,還好我是醫生。”打完針張建華只說了幾個注意事項便退了出去,他不想激怒她,說實話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有種憐憫之情油然而生。

“張大夫,你快去看看吧!孩子不太好,不知道為什麼?”琳琅焦急地走了過來,“早上還好好的,可是現在似乎有點不對勁兒,好像有點發燒,可是我不知道他怎麼了,你快去救救他。”

張建華跟著琳琅就往樓上的嬰兒房跑,看見孩子的一剎那建華心裡就大致有數了,經過簡單的診斷,他下了一個定論:“現在孩子可能是在出生的時候嗆了羊水,應該是新生兒肺炎,咱們趕緊去醫院吧,再晚了拍孩子有危險。”

驅車趕往b城市最大的中心醫院,但是接下來一個棘手的問題又出現了,孩子的名字沒有取又是在家裡接生的,孩子母親的身份又不方便透露,醫院不能收治,好在張建華出示了自己的證件,醫院才通融了,但是後期也需要都補齊資料的。

“真是謝謝你,今天多虧了你!”輸液室裡,琳琅小聲地跟建華說起話來:“原來你名氣那麼大啊,要不是你這孩子…。。看來你和他很有緣分了,哎!只可惜他